第180章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在吃醋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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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官兵把守著福來客棧,名義上是為了各位外來學子的安危著想,實則是為限制他們的自由,同時也方便監視著醉仙樓和尚鮮館的一舉一動。 官兵推搡著一個少年,凶神惡煞:“刑部奉旨辦案,沒有允許,不得擅自進出福來客棧,滾!” 少年身形極其瘦弱,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風一吹就要飄走似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青灰色布衣,頭上還帶著個破舊的書生帽,一看就是寒門出來的學子,被官兵吼得有些害怕,拱著手小聲說:“幾位大人,在下聽聞好友昨夜出了事,故而想來看望一眼,還請通融一二。” 這種場面,有錢自然好說話,官兵冷眼瞧著面前這個窮酸秀才,又不耐煩地推了他一下:“再不走,信不信抓你進牢裡待著?” 蘇硯被推得身形踉蹌,險些一頭栽倒,抬頭看向扶住自己的男子,愣了一下,旋即趕忙站好,拍拍衣袍,拱手道謝。 秦司巖問:“公子適才說好友昨夜出了事,不知是誰?” 蘇硯答:“席承章,今日在街上遇見席家護衛,同我說席兄昨夜遇襲出了事,還道他想見我,故而便想著來探望一下。” 秦司巖默唸了下“席承章”三字,正是名單上出現的人名,摸著下巴思索了下,拿出玄虎衛的腰牌,懟到官兵面前。 官兵收起凶神惡煞的表情,轉為笑臉,深覺得罪不起東宮的人,只好側身放行,暗自朝一旁的下屬使了個眼色。 秦司巖看了眼跟上來的葉舟遙,表情略顯疑惑。 葉舟遙面不改色:“它們要跟。” 白龍和白虎腳步一轉,想回相府,又被葉舟遙扯著鏈子給拽了回來,雙雙瞪大眼睛,嘴裡小聲“嗷嗚”著,非常不滿,衝後頭要跟上來的兩個官兵齜牙咧嘴,揮著爪子要去撓人,以此來發洩脾氣。 兩個官兵暗罵一句“畜生”,既不敢傷了它們,又怕被它們所傷,只好停住腳步,眼睜睜看著秦司巖和葉舟遙上了二樓,內心罵罵咧咧。 秦司巖跟著蘇硯找到席承章的房間,門外有席家護衛把守,看過玄虎衛的腰牌後,態度當即變得恭敬幾分,開門讓三人進去。 席承章正披著外袍靠在床邊看書,見到來人,趕忙放下書起身相迎,走路時有些一瘸一拐的。 蘇硯過去扶住他,語帶擔憂:“席兄受傷了?” “不妨事,小傷而已。”席承章眉目儒雅,笑起來溫潤如玉,朝葉舟遙和秦司巖見過一禮,替三人各自倒了杯茶。 秦司巖瞧他倒茶時,五指修長,帶有明顯的薄繭,不像是個只會提筆的文人,出聲問道:“聽聞席公子昨夜遇襲,不知是如何逃過一劫?” 席承章不躲不閃,與他對上視線:“在下習得一些武藝傍身,又有護衛相助,這才保住性命,可惜,讓賊人給跑了,不過……” 席承章話音一頓,視線望著門口,欲言又止,似乎是生怕被外頭的官兵聽了什麼去,遲疑片刻,從袖中掏出一塊腰牌,推至秦司巖和葉舟遙面前,壓低聲音:“昨夜打鬥時,那一夥人落下的。” 腰牌上面赫然刻著“刑部”兩字,底下則是刻著編號,只要一查,便知是刑部中哪個官兵落下的。 葉舟遙與秦司巖對視了一眼,隨即將視線移到席承章身上,滿臉探究。 席承章垂落眼睫,苦笑道:“此事我尚不敢宣揚,且外面皆是刑部官兵,將我看得極嚴,保不齊還要下殺手,本以為只能在此等死,所幸六殿下此刻前來,還請六殿下能救在下一命。” 說完,他撩著衣袍就要跪下。 秦司巖在他旁邊,見狀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探究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眸中閃過一絲狐疑。 葉舟遙:“咳咳。” 秦司巖鬆開手,視線也隨之移開,說道:“除了這塊腰牌,可還有其他可疑之處?” 葉舟遙:“……。” 搞什麼?詢問別人卻看著我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在吃醋,沒有的事! 席承章來回看了兩人幾眼,才確定秦司巖是在問自己,搖了搖頭。 再一次體會到官場的險惡,蘇硯在旁極輕地嘆了口氣,白龍在他腰間嗅了嗅,抬起爪子去摳他衣袍上的竹子繡紋。 雪狼體型又大又胖,爪子也鋒利,蘇硯還以為它是要撓自己,受驚不淺,手一抖,沒端穩茶杯,灑了一地茶水。 葉舟遙揚手拍了下白龍的腦袋,餘光卻瞥見茶水滋滋起泡,那是摻了劇毒才有的反應。 蘇硯大驚失色,後退兩步:“這……這怎麼……” 席承章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愣半晌,聽秦司巖冷聲問道:“茶裡為何有毒?” 席承章錯愕中帶著茫然,神情看著有些驚魂未定:“茶是小二送來的,我也不知。” 葉舟遙端起面前的茶杯,悉數潑盡,裡頭果然也摻有劇毒,這要是沾了一口,只怕得當場昇天。 東宮。 沈庭珏趴在枕褥間,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昏昏欲睡,蕭寒燁整個人還壓著他,捏起他的下巴親得纏綿。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