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分明是殿下無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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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後,蕭寒燁才結束這個懲罰性的吻,沈庭珏要去咬他喉結,結果顯然不會得逞,反而被欺負得更加變本加厲,黑髮散亂滑落赤肩裸背,遮掩住那深深淺淺的吻痕。 沈庭珏感到累了,開始討饒:“出去,有話好好說。” 青瓷小罐被開啟丟在一邊,蕭寒燁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面色嚴肅:“不可,這種事得在屋裡做,到外面影響不好,有辱斯文。” 沈庭珏:“……。” “若小珏真想幕天席地,也不是不行,孤願意舍了臉面陪你胡鬧一番。”蕭寒燁道:“孤將外面的玄虎衛和內侍都趕走,你想在外面哪處地方行魚水之歡都沒問題。” 沈庭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發覺對方瞧著更加亢奮,半天才緩過勁,眸裡含著水霧,就算瞪人時,也像是在撒嬌:“你……無恥!” 罵來罵去就這麼一句,蕭寒燁失笑,很是驕傲地“嗯”了聲,隨即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他往外走。 沈庭珏攀緊了他肩膀,大驚失色:“幹嘛?” “你不是說孤無恥嗎?”蕭寒燁道:“那就去外面。” 沈庭珏怒掐他的耳朵,面紅耳赤:“你……你……” 蕭寒燁嘴角上揚,饒有興致地等著小暗衛罵自己幾句,誰料沈庭珏憋了半天的“你”,最後不按套路出牌:“出去就出去!” 蕭寒燁本想讓他怕了就求饒,結果準備好的臺詞卻沒能派上用場,而且也就嚇唬嚇唬他,斷不可能真讓別人看了去,聞言一時噎住。 沈小侯爺目光炯炯,眼中充滿期待,似乎非常向往去外頭尋求狂野奔放的快樂。 “……。” 蕭寒燁好氣又好笑,發覺自己還是低估了他的腦回路,盯著他看了片刻,腳步一轉,將人按在書桌上,徹底吞了個乾淨。 吃痛間,沈庭珏伸手胡亂一抓,摸到了旁邊的硯臺,指尖摩蹭在右下角那一行紋路上——昭昭如日月,此意只寄寒。 平日裡沒去注意它的存在,此刻在這意亂情迷之間,卻發覺這方硯臺越看越熟悉,就是詩句旁邊為何還刻著兩個小人兒親吻的畫面? 實在有礙觀瞻。 蕭寒燁親親他泛紅的眼尾,抬手覆上沈庭珏搭在硯臺邊緣的手:“想起來了?” 沈庭珏啞著嗓子咳嗽:“……沒有。” 暗搓搓懷著愛意雕刻硯臺,想作為生辰禮送給他,結果卻因為偷聽到他厭惡男風而不敢送,說出去簡直丟人! 蕭寒燁十分疑惑:“孤又沒問你想起什麼,為何答得如此乾脆?” 沈庭珏咬著唇沒吭聲,生怕自己多說多錯。 蕭寒燁見他這樣,知道套不出話,便帶著他的指尖摩挲過上面那一行字,瞎話張口就來: “這可是你送給孤的定情信物,希望孤用這硯臺天天給你寫情詩,給你作畫,還說你喜歡看風月畫本,更喜歡像現在這樣,一邊快樂一邊磨墨,讓孤畫下咱倆活色生香的樣子。” 沈庭珏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邊歡好邊畫風月圖,這什麼驚世駭俗的惡趣味?馮管家再老不正經,都不敢這樣教他,再者,他就算是腦子徹底壞了,也不可能提出此等奇葩的要求! 沈庭珏面紅耳赤,瞪人時毫無半分震懾力:“瞎說,分明是殿下無恥!” “唉,是你忘了,如今反倒來罵孤無恥,好生不講理。” 蕭寒燁嘆了口氣,貼著他耳邊,嗓音低沉地喚著他:“昭昭,珏珏,寶貝……” 沈庭珏羞憤不已,忍無可忍,偏過頭強吻住他。 長公主聽聞沈庭珏被太子帶了回來,離開御書房後便徑直去了東宮,打算將沈庭珏接回府。 屋裡兩人只怕還在縱情纏綿,吳德全乾笑兩聲,硬著頭皮忽悠道:“殿下方才確實帶小侯爺回了東宮,可沒一會兒又帶他出去了,至於去的哪兒……老奴便不知曉了。” 長公主沉默少頃,點點頭:“嗯,有殿下在小珏身邊,本宮還是放心的。” 一眾玄虎衛:“咳咳——” 您老的寶貝兒子,此刻說不定正在床上被欺負得梨花帶雨。 ———————— 尚鮮館與醉仙樓雖出了命案,客人還是有不少,畢竟葉舟遙與沈庭珏的風評向來不錯,百姓大多不信他們會幹出謀害人命的事。 醉仙樓小二見葉舟遙出現,趕忙小跑著上前,想請他把兩隻雪狼帶走。 才隔一會沒見到主人而已,便扯著鏈子張牙舞爪,嗷叫個沒完沒了,不僅吵,還嚇人,怎麼哄都沒用。 葉舟遙聽著一聲聲衝破天際的狼嚎,甚是頭疼。 放在以前,愛狼如命的太子殿下是不可能將它們扔在外面不管,連去年沈小侯爺綁了它們威脅太子從驪山回來,他當即馬不停蹄地回京,如今有了新歡,幾乎將它們忘了個乾淨,可見太子殿下的愛真不靠譜。 葉舟遙拿了些肉乾餵給白龍和白虎,可兩隻狼連看都不看一眼,繼續扯著嗓門嚎叫,特別不乖,直到秦司巖去解開它們的鏈子牽在手裡,才消停下來,歡快地甩著尾巴,抬起爪爪要去拽秦司巖腰間的玉佩。 葉舟遙抬手拍了下它們腦袋:“不許拽。” 白龍和白虎抬頭望天,蠢蠢欲動想狼嚎。 秦司巖作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