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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他眸色倏得一暖,嘴角勾起彎彎的笑,露出白白的牙齒,抱她躺在床上,而他一個傾身壓在她上方,定定地看著她說:“吃醋啦?”
她目光偏移,旋即否認道:“沒有。”
他這姿勢太過曖昧,即使不看他,她也無法自然起來。
“清語,我沒碰她一下,真的,頂多就抱了她。”他認真地解釋起來。
“你不用和我解釋。”
他向她的脖間吻去,討好地說:“怎麼不用?你是我老婆呀。”
她定住了,僵硬地說:“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輕笑,蔑視道:“清語,你覺得我會在乎一張紙?”他的語速變得很慢,像是在宣佈重要的事,“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尋軼的夫人,從未變過。”
第二天,他的司機過來接他們。他們在和村民們簡單道別後便上了車。
一坐到車上,尋軼的手不老實在她的腰間摩挲,他的頭也索性靠在她的肩上。
亦清語礙於司機在,一邊按住他的手一邊小聲地警告他:“尋軼,你別亂來。”
他故意博她同情,說:“我頭暈。”他已經嚐到了苦肉計的甜頭。
她扶正他的腦袋,說:“你別給我裝病。”
司機從來沒有見過尋軼這般耍無賴的樣子,既驚訝又覺得好笑,但還是忍住了。
山間的路不是很平整,一個凹陷車子一抖,他趁機向她貼去,這回更甚,他直接躺在了她的腿上,雙眼閉著,招呼她一聲“我困了”,於是他枕在她的腿上便呼呼大睡。
他是真累了,一會兒的功夫就入睡了,想來他這幾天都沒睡好。也是,他養尊處優慣了,哪裡受過這麼差的條件?更何況他還有重度潔癖,勉強在有她的床上能睡著。
她忍不住盯著他的睡顏,他濃密的睫毛乖乖地壓在他的臉上,挺拔的鼻樑有如雕塑家精心雕刻過,薄唇的線條也是一筆勾勒而出,除了“精緻”便只有“絕美”這個詞來形容。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觸他的眉骨、鼻尖、嘴唇,忽然,她想起了她失明時內心的渴望與害怕……
正在這時,他抓住了她的手,“清語,你摸得我有點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縮了縮手。
尋軼從她腿上起來,再次倚靠在她的肩上,寵溺地說:“這回不要再鬧了。”
這回也沒辦法鬧了,他一手在她腰間握著她的手,一手與她的手相扣,她就這樣被他“控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