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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也沒辦法鬧了,他一手在她腰間握著她的手,一手與她的手相扣,她就這樣被他“控制”著。
車開到了她樓下,而此時天色已黑,車內的橘黃的燈把氣氛烘得暖暖的。
“清語,回到我身邊吧。”她欲下車,卻被他拉住。
他總能忽視別人的存在,可她做不到,前座的司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尷尬地瞄了眼司機,但不給他個答覆他是絕不會鬆手的,“給我點時間想想,但這段時間裡你不能來打擾我。”
他略有些不情願,問:“那能來看你嗎?”
她搖頭。
他好似下定決心般,說:“好。”
司機心中暗歎,在夫人面前的尋少哪裡還是那個殺伐決斷,單靠名字就可令對手駭然的尋軼呀,明明就是一攻擊力殺傷力為零而且還願委身讓步的妻奴。就憑這點,他不得不服亦清語。
“那我先把你送回去。”
他拎著她所有的東西陪她上樓,在她進門後關門之際,他拉住她的手說:“清語,我希望我給的是你想要的,但你能告訴我,你想要的是什麼嗎?”
他珍惜她,願意放下身段做出妥協。
她感覺到他給她的溫暖,她也願意相信他,於是開口說:“尊重,自由。”
他點頭,最後不忘叮囑她:“那你想好了要及時告訴我。”這樣,我就能早點看到你。
他的人生準則裡沒有“讓步”二字,但為了她,他一退再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面前他能放下他一貫的原則而遷就她,但他知道,他看到她不高興他亦難受,他不願她傷心。
第二十章
深秋季節,枝丫上飄著孤零零的幾片樹葉,亦清語托腮看向窗外似在深思著什麼。
“清語,你愛上他了是嗎?”這是司其初問她的,她想矢口否認但她猶豫了,“你總是和周圍的所有人撇得很清,即使關係再好你仍然保持一定的距離,可面對尋軼時,你含糊了與他的界限。”
他對村民失禮時,她會替他道歉;他在診所強她所難時,她也不過是小小地警告他;她不愛在眾人面前表現,可他一次次地當眾對她表露甚至讓她為難,她都沒有立即與他撇清,而是一再地容忍。與其說他肆無忌憚,不如說她早已默許。
“可是……”可是什麼呢?她也說不清。
“清語,你已經愛上他了。”雖然他不想承認。
她反問自己,真的嗎?
“清語,想什麼呢?下班了。”另一位醫生見她在發愣就喊了她。
她回過神,收起好東西。
“清語,你的病人情況有了好轉,看來你可以放鬆了,可是我的那個病人……不說了,我先走了。”
“好,明天見。”
天氣漸涼,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在電梯裡恰好遇到了對面的鄰居。
“清語,你最近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鄰居是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姑娘,性格開朗外向,和她還算合得來。
“沒有啊。”她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她有點懵。
她手肘戳了她一下,一絲什麼都瞞不了她的笑意掛在臉上,說:“我都明白,你男朋友真帥,是我的話我哪捨得跟他生氣,還讓他大半夜地站在你門口等著。”
亦清語一聽更是雲裡霧裡的,疑惑地問:“大半夜站在我門口?”
“是啊,這幾天我都加夜班,將近12點才到家。那天晚上我還被一嚇,見一個黑影站在你門口,他聽到我的腳步聲抬頭看了我一眼後就走了,接連好幾天都看見他,你不知道嗎?”
她愣住了,她對此真不知道。
末了,她還加上一句:“對你男朋友好點。”
明明是她一直被他欺壓,現在倒顯得她對他有多刻薄一樣。
入夜,亦清語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外面的風呼嘯著似在發洩怒氣,想必這一夜過後天氣會愈發得冷。她的腦海裡盤旋著鄰居的一番話,如果真如她所說,那麼現在……
“啪嗒”,她開啟臥室的燈起身走向門口,透過貓眼看去:走廊裡的燈打在他完美的側臉上散發著舊海報的味道,他側身站在門外,低垂著頭像在沉思,手裡正夾著一根燃著的煙,一個吐納撥出,他的側臉在煙霧繚繞中竟帶著禁慾的性感。
她的手放在門把上,一轉動,門開了。他瞪大雙眸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夾著香菸的手略顯侷促地不知如何安放,好似怕她責怪,急著解釋道:“清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