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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麻煩,立即趕了回去。當她趕到房間時,他像受了誰的氣悶悶地坐在那。
尋軼聽到她進房間的聲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見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不悅地說:“過來。”
她也不知道誰惹了這大少爺,脾氣說來就來,但從他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聽來他的感冒並沒有那麼嚴重了。她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站著問:“誰惹你了?”
他一把拉過她的手,把她納入懷中,她的側臉緊貼著他的胸膛,他又拉過她無處安放的手摟在他的腰間,這下,他難看的臉色才稍稍緩和。
“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身邊逃走。”他一說完便輕咬了她的耳朵,她感到微痛,摟在他腰間的手下意識地抓緊。
亦清語心想,要逃早就逃了,不然又怎會明知是陷阱還偏往裡跳呢?
他一醒來時,見房間裡空無一人,旋即起身下樓尋找她的身影。
“尋先生,你怎麼起來了?對了,醫院的車剛走沒多久。”
他一聽以為她也走了,黑眸中閃著失落,但更多的是冷酷,嘴角陡然的下垂更預示著危險,屋主不禁打了個冷顫,不敢多停一秒解釋道:“清語醫生沒走,我去喊她回來。”屋主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努力撐著自己的身子往上才不致腳下打滑,跑出去喊她。
她猜到他的心思,說:“我不是留下來沒走嘛。”
他較真道:“那你想過要丟下我嗎?”他尤其在“丟下”二字上咬得極重。
她就停了一秒,他扳過她的臉,手挑著她的下巴揚起,他的唇重重地壓在她的唇上懲罰式地一咬,她吃痛想推開他,可他已將她緊扣在他雙臂之間令她沒有逃開的可能,最後他的熱燙的舌頭在她被他咬的地方輕輕一掃似是安撫。
“尋軼,你怎麼那麼愛咬人?”她生氣地摸著嘴唇上被他咬的地方。
他伸出手在她被咬之處溫柔地摸索,邪魅一笑,眉尖一挑,妖孽地說道:“只咬你。”
他好不容易才尋到她,又怎麼會輕易將她放走?其中所謂的“尋到”,不是她救他後一別兩年的“尋到”,而是在一生的時間裡尋到唯一摯愛的“尋到”。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灑滿整個村莊,每家每戶都似被一道道金燦燦的光點綴著。尋軼牽著她走在落滿餘暉的小路上,一小步一小步,兩人靜靜地沉浸在安靜中。
“等我老了,我就找個這樣的小村莊住下,然後安靜靜地死去,和誰都沒有關係。”她突然地透露心聲讓他有點詫異。
“我陪你。”然後一起死去,多好。
“也許那時陪在我身邊的是我的老公。”
他手一緊改為摟在她腰間的佔有姿勢,轉過頭對她說:“你放心,你老公只會是我,你要是敢嫁給別人……”他一個傾身,湊到她耳邊,帶著警告的語氣說:“那我就敢殺了他。”
她轉過頭瞪了他一眼,忍不住罵他:“有病。”
如他所言,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從他身邊逃開,“尋軼”的名字就像刺青從救他的那次起便深深地烙在她身上,她逃不掉了。
他們在路上偶遇一個小孩,那小孩認識亦清語,歡喜地朝她跑過來,喊:“清語姐姐。”
亦清語蹲下身把他圈在懷裡,細聲地問:“怎麼了?”
“姐姐,他是誰?其初哥哥呢?”他依在她身上。
“其初哥哥回去了,你找他?”
小孩搖搖頭,說:“媽媽說,姐姐和其初哥哥像夫妻,可那個哥哥是誰?”
尋軼一聽不樂意了,也蹲下身,拉著男孩的小手,好好教育他:“回去告訴你媽媽,清語姐姐是有老公的。”
他冷著臉,小孩害怕地往亦清語懷裡縮了縮。
她打掉他的手,說:“你別嚇到小孩。”
“清語姐姐,你身上真香。”小孩子就是有什麼說什麼。
剛才那一茬他還沒跟他理清,結果他又生出一茬事。尋軼作勢要把他從她懷裡拎出來,但被她阻止了。
“趕緊送他回去。”他安穩自己:他和清語以後的小孩才不會這樣。
晚上睡覺時,屋主知趣地只留了一間房給他們,亦清語是又好氣又好笑。
半倚在床頭的尋軼拍了拍床,輕佻地說:“來,睡覺。”亦清語一人坐在離床最遠的椅子上不理他。於是呢,他只好將她抱到床上來,“真不乖,想要我抱就直說。”
“誰要你抱?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崴了腳的女朋友嗎?”這話一出口就是一股酸味,連她自己都隱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