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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如紀昀曾在會試時指出:欲治天下之事,必折衷於理,欲明天下之理,必折衷於經(埃爾曼:《從理學到樸學》,中譯本,江蘇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0頁);因此,我認為按照嚴格的定義,也不應該把戴震、錢大昕……等人都收進乾嘉學派裡來,在學術研究的初期階段,與其“合”,不如“分”;與其把這些“好人好事”都名之為“考據派”,不如稱之為“理學家”、“思想家”,或許更為合適。
(13) 彭明、程歗:《近代中國的思想歷程》,第2頁。
(14) 《皇朝經世文編》影印說明,中華書局1992年版。
(15) 陸耀編書的年代,是從乾隆三十年到四十年這段時間,“積十餘年之功”,馮浩:《切問齋文鈔·序》,道光五年刊本。
(16) 其中計有學術(3卷51篇)、風俗(5卷99篇)、教家(2卷36篇)、服官(1卷18篇)、選舉(3卷38篇)、財賦(4卷48篇)、荒政(2卷30篇)、保甲(1卷26篇)、兵制(1卷13篇)、刑法(1卷19篇)、時憲(1卷17篇)、河防(6卷11篇)。
(17) 高翔:《近代的初曙:18世紀中國觀念變遷與社會發展》,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0年版,第384頁。
(18) 羅檢秋:《嘉慶以來漢學傳統的衍變與傳承》,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155頁。
(19) '美]艾爾曼:《經學、政治和宗族——中華帝國晚期常州今文學派研究》,江蘇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09頁。
(20) 余英時:《中國思想傳統的現代詮釋》,江蘇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258頁。
(21) 周積明、雷平:《清代學術研究若干領域的新進展及其述評》,載《清史研究》2006年第3期;以上參見苗華國:《陸耀經世思想研究》(碩士論文,2007,未刊)。
(22) 余英時:《錢穆與現代中國學術》,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209頁。
(23) 參見《書目答問二種》,第277~278頁。
(24) 葛兆光:《中國思想史》。
(25) 錢穆:《宋代理學三書隨剳》,三聯書店2002年版,第222頁。
(26) 據說,在十八世紀,“考據學”成為一種新的職業,不論是作為研究者,還是教師,他們有特定的技能、取向和職業範圍,而不同於已有的官僚、紳士及學術外行。他們除參加政府修書之外,還可在數量驟增的形形色色的書院擔任教職,擔任家庭教師,或以學人身份入幕,擔任官府幕賓。這使他們能夠“專箋註傳經為儒者”,走上一條“以經學為中堅”的“純學術”道路,而與“經世學者”大相徑庭,參見艾爾曼:《從理學到樸學》。
(27) 參見高王凌:《從清代農業政策看當代農村變革》,載《炎黃春秋》2011年第5期。
附 錄
為中國文化傳統辯誣
為給中國傳統文化“辯誣”,近兩三年,我個人發起了思想史上的一個大的戰役,其所要達致的目標,第一個,即是中國“人口眾多”究竟是好是壞,第二個,即所謂“地主殘酷剝削”的問題,第三個,就是中國傳統政治即所謂“專制主義”問題。涵蓋了社會、經濟、政治三個方面。現在彙集在一起,以饗讀者。
一、人口眾多,何罪之有
我曾有好長時間研究歷史上的人口和人口數量問題,但直到晚近,才達到眼下的這一境界,並把它歸入我的“三大戰役”。這也差不多使我成了“孤家寡人”,反對聲一片。但事關重大,也顧不得許多,更不是為做“特殊獨一人”了。
此篇發表於《讀書》2010年第5期(文字有出入);在這之前,《讀書》雜誌還為此組織了小型的討論會。
在一篇書評中,作者曠新年劈頭指出:“改革開放以來,中國主要憑藉人口(而不是資金、技術、資源)的優勢成為了世界工廠”。(1)——我想,在歷史上,何嘗不是這樣呢?——可惜中國的人口,早已成為一切問題的“替罪羔羊”,更成為“抹黑”中國歷史的幾大“罪狀”之一。
今天,有了易富賢的“新人口論”——《大國空巢:走入歧途的中國計劃生育》,——我們就可以更容易的把這大段的歷史貫穿起來。
在《中國傳統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