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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走著瞧,他這一支的興旺還在後頭呢。”
眾人聽了他這剝繭抽絲的一席話,就有佩服他見識高妙的疑疑惑惑道:“這麼說,他這一支是要將咱們闔族的青年才俊盡為其所用啊?那等這家學辦起來,咱們家的孩子是送還是不送啊?”
那人見自己三言兩句將人折服,心裡不免得意,捋了捋下巴上那兩根稀拉拉的山羊鬍子,笑得意味深長,做了半天姿態,見人人都瞪著眼等他點撥,才慢慢道:“送,為什麼不送?眼見咱們張氏一族,現數他這一支最為興旺,袖火的烈火烹油一般,三房仕途得意,早幾年就入了中樞顧問參贊,是皇上跟前的近人,當年他們老太爺、老太太過世的時候,正值叛亂,皇上兩次奪情叫他不必去職,特准在任上戴孝,可見榮寵倚重,張家靠著他拿了內府的牌子行商,這些年山南海北的,除了鹽鐵之利外無所不至,就連咱們也一起跟著沾光,不過,眼光還是要放遠了,如今咱們這一輩說出去是他堂表叔輩弟兄,有事還能有個依靠,幾輩兒孫之後,誰還認得誰?正該把子侄都送了去,入了他的門牆,就是弟子禮,弟子有事求求師傅,總還有這點面子吧?”
他這邊侃侃而談,正說到興頭上,忽然聽隔壁雅間稀里嘩啦一陣碗碟落地的脆響,立時就嚇了一跳,當即止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