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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人一壺竹葉青。”
“徐叔現在看你這麼順眼?”徐巖不遇到合適的人,絕不下棋,更不飲酒。
師庭逸笑了笑,“沒辦法,天生人緣兒好。”
炤寧忍著笑,將畫筆移開,“別逗我。”
師庭逸自她身後擁住她,“很晚了,明日再接著畫。”
“不。”炤寧搖頭,“你回去折騰我怎麼辦?明日又沒精神畫了。”
“什麼叫折騰你?”師庭逸不滿,低頭咬著她的耳垂,“那叫愛不釋手。”
“就釋手一次,行不行?”炤寧難耐地別轉臉,很少見地求他,“四哥,別鬧了,跟你說真的呢。”
“知道。”這種時候,師庭逸很少能說到做到。他板過她的臉,吻著她的唇。
許是情濃所致,她越來越敏感,親暱時的細微反應叫彼此無從忽視。
原本是要淺嘗輒止的一個吻,逐步加深。
他一手扣著她,一手拿過她手裡的畫筆,隨意扔在案上。
之前稍有點兒暈乎乎的炤寧立時清醒過來。她急急地轉頭看向案上,見畫筆上的顏料已經在畫面上暈染開來。
忙了大半天,畫就這樣毀了。
“你這個混賬!”炤寧的手握成拳,捶在他胸膛,“你賠我!”
師庭逸笑著轉身,把背部亮出來給她打,“我賠你,明日我畫一幅太子妃的像,這總行了吧?”
“你居然敢畫別的女人?”炤寧的拳頭更加用力,“除了我,誰都不準畫!”
師庭逸低低地笑出聲來,“那你說吧,怎麼辦?”
“……”炤寧氣呼呼的,“只好認命了,都怪你……”
“都是我不好,你好好兒地罰我,好不好?”他轉過身來,捧住她的臉,“生氣都那麼好看,我這命怎麼這麼好?”
炤寧又氣又笑,“你走,不想看著你。”
“想都別想,我還沒受罰呢。”他低下頭去,輾轉熱烈地索吻,繼續之前被打斷的想做的事。
她是想跟他較勁的,卻是很快潰不成軍,模模糊糊地道:“回房去……”
“不。”
“那……”她無力地指了指架子床。
“不。”
“……”她不知是氣迷糊了還是真沒脾氣了。
他將案上的燈燭熄滅。
燈燭重新燃起的時候,已是很長時間之後。
炤寧穿戴的時候,瞥一眼凌亂不堪的大畫案,臉色更紅,又來了點兒小脾氣,“再也不來這兒了,你這個混賬!”
“江寶兒,”他慢條斯理地道,“你這叫吃飽了就罵廚子,做人可不能這樣。”
“去你的。”
師庭逸穿衣服謂之神速,忙完自己,親手幫她穿戴。
炤寧心裡好過了不少,可是低頭瞥見手上沾染的顏料,差點兒又炸毛,“這能洗掉麼?”
“能洗掉,回去我幫你。”他氣定神閒的又給她一個打擊,“別處也有,你看不到而已。”
“……”炤寧語凝,瞪著他。
他理虧地笑一下,麻利地收拾一下畫案,轉身打橫抱起她,“走,抱著我們寶兒回去睡覺。”隨即狠狠地親了她臉頰一下。
炤寧嫌棄地抹了抹臉。仍舊是氣呼呼,偏生髮作不出。
師庭逸一路把她抱回房裡,她要不是惦記著手上的顏料,早就睡著了。
進到寢室第一件事,她就去了盥洗室,清洗手上的顏料。雖然要費點兒功夫,好歹是能洗掉,她稍稍送了一口氣,想到他說的別處也有,又開始頭疼。
他跟進來,她沒吱聲。
沒別的法子,只得叫他幫忙,不然的話,每日的衣服上都多少會被染上點兒顏色。
什麼事多了他,就會變得分外熱鬧。到末了,弄得一地的水。
天色微明時,她才由他抱回到千工床上,幾乎是沾到枕頭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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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旬,師庭逸收到張放的信,說要本月下旬才能抵京。他當即知會了炤寧。
炤寧並不失望,只是再等十來天而已,不算什麼。
當日起,師庭逸和炤寧開始正經著手城外園林的事情。皇帝有意將園子賞給他們的言語,師庭逸跟炤寧複述了一遍。她只是想,橫豎都是一回事,要做給皇帝看的,看在皇帝皇后對他們那麼好的份兒上,她願意好好兒地著手去辦。
城裡城外的路程不近,若是坐馬車前去,一整日只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