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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來回,兩個人選擇策馬前去。
初時師庭逸有些擔心,“你那半瓶子不滿的騎術靠不住,不然我自己過去得了。”
炤寧不滿,指尖戳著他心口,“你敢小看我?我現在很厲害的。”
他笑起來,摸了摸她的頭,“這可是你說的。”
“嗯!”她眉飛色舞的,“我們還要帶上吉祥,我要抱著它,讓它嚐嚐騎馬的感覺。”
師庭逸想想那情形就覺得有趣,“也行啊。只是千萬要當心。早晚天氣冷,記得穿夠衣服。”
“囉嗦。”
事實讓師庭逸相信,炤寧真是今非昔比,騎術佳,坐騎又是她在外尋到的一匹腳力絕佳的好馬,二人便是在路上較量,也是不相伯仲。
吉祥起初有些害怕,由炤寧一臂攬著,良久一動不動。去城外幾次之後,它慢慢適應並且開始享受立在馬背上的感覺。
威風凜凜的寶馬,生龍活虎的金黃色小狗,身著胡服美豔絕倫的麗人,一旁玄色錦袍俊朗無雙的男子,形容整肅的數名護衛——很快成為很多百姓驚鴻一瞥之後熱議之事。
前兩次到園林,師庭逸和炤寧遊走各處,記下沿途所見的地勢。第三次抵達,二人便到了高處,俯瞰園林地形全貌。
這種事,炤寧的好記憶自然要派上大用場。要是沒有她比著,師庭逸的記憶算是超群,比起她來,便差了些火候,但那是上天給她的天賦,他打心底服氣。在她面前,他便是勤能補拙的情形,在當時鋪展開地形圖,逐一補充或是加以修正。
隨後再去,是炤寧要陪著吉祥在田野裡玩兒,師庭逸要陪著炤寧散心,權當踏青了。
宮裡的皇帝皇后聽得他們頻頻往城外園林跑,只當是他們盡心竭力地辦差去了,後來先後命崔鑫去傳話,叮囑他們別太辛苦。
師庭逸和炤寧俱是失笑,有點兒小小的心虛。
凡事都要有個度,最後一次去的時候,將至下旬。兩個人去了園林中的小山,再一次觀摩地形,確信之前所記無誤,沒做逗留,徑自回往城裡。
路上,炤寧道:“我們把留在江府後園的那些模型帶回王府吧?有不少還是能用得著。”
師庭逸頷首,“這就去一趟?”
“好。”
今日,江府在辦春宴。去年舉辦宴請,是為著江佩儀,今年再舉辦,則是為著江和儀、江予笙等人的姻緣。
炤寧、師庭逸進門之後才聽說,依禮去花廳給大夫人、三夫人請安,又與在場命婦一一打過招呼,末了說出來意。
夫妻兩個近來總往城外跑的事情,早就傳遍京城。因為炤寧的緣故,現在不少妙齡女孩時時策馬行走在京城街頭。是以,在場眾人瞧著炤寧一身胡服也不意外,聽了來意紛紛頷首,讓夫妻兩個只管前去後園,別耽擱了時間。
比之夫妻兩個,吉祥是最出風頭的——很多人都聽說了炤寧這愛犬,要到今日才得以一見。
吉祥這一陣的個子長得很快,從頭到尾已將近二尺,過了換毛的時節,一身油亮的金黃色毛泛著喜人的光,高高翹著的尾巴很是蓬鬆。
它一到生人多的場合就鬧彆扭,是怕炤寧不見了才不得已跟到花廳,也不入內,就翹著尾巴站在門口。它視線一直不離炤寧和師庭逸,偶爾會不耐煩地哼哼兩聲,夫妻兩個偶爾看向它的時候,便喜滋滋地搖尾巴。
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師庭逸、炤寧辭了眾人去往後園,路上,炤寧吩咐隨行的常洛:“去外院借輛馬車,在二門外等著,找兩名小廝幫忙搬東西。”
常洛應聲而去。
吉祥興高采烈地跟在炤寧身側,左看看又看看。
後園中,盡是閨秀、公子三兩成群。
隨著師庭逸與炤寧趨近,有人先一步看到,低聲提醒,眾人俱是轉頭望去。
兩個人行走期間,時不時交談一兩句。
比之尋常人,他們兩個不像是夫妻,意態完全還是兩情相悅的一對兒璧人。
這大抵是因為炤寧此刻身著胡服的緣故,她整個人容光煥發,神色愜意悠閒,意態優雅閒適,沒有初成婚的女子最常見的端莊或是羞怯。
燕王除了與妻子說話時神色格外柔軟之外,與成婚之前相較,也沒什麼變化。靜下來的時候,依然是風采照人,也依然是氣勢懾人,沒有尋常男子在這期間迅速老成、穩重起來的變化。
對於他們來說,好像成婚只是件必須要辦的小事,不需為此做任何改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