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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來,大夫人又抱怨端木涵害她連孃家都不敢回去,府中所有怒氣,都指向端木涵。
杜婉婷還在照著古籍,研究迷香,準備狠狠的當回惡人,不想事情這麼快已經解決,但她並沒有放棄研製,留著以後總有用得上的時候,她想通了,不想當案板上的肉,十八般武藝就要統統使出來,免得連防身的技藝都沒有……
“你給我跪下。”祠堂內,侯爺手執家法,指著跪在端木家先祖面前的端木涵,顫著雙手道:“不過是讓你納個妾,不喜歡大可丟在一旁不理,用得著如此不饒人,讓兩府好好的成了冤家嗎?”
“父親要打要罰,兒子無話可說,只想問父親一句,為何你一定要讓我納她,而不是五弟?五弟與她是親戚,如今也十三了,過兩年便可娶妻納妾,錢家姑娘僅大他一歲,兩人定下,為妻為妾都可。還有大堂兄,如今也一樣是嫡子身份,給他為妾與給我為妾,有何不同?……”端木涵憤憤的道。
“你明明知道為什麼……”端木政對兒子這一問更生氣。
端木涵嘲諷的一笑,緩緩得道:“我當然知道,定安伯指名要我納她,可是父親,您才是侯爺,他不過是個伯爺,這件事若答應他,傳出去,沒臉的不單單是錢家,還有您和我面前的這些牌位。”
端木政轉身望向牌位,怔怔的看著它們。
“陛下沒有收回您的爵位,端木家就還是侯府,就該拿出身居高位的風骨與傲氣,何必被區區伯府擺步?”端木涵抬眼,輕飄飄的掃向端木政,端木政錯愕的後退一步,沉著臉道:“那你總該與我們商量,不至於如此,無可挽回。”
“你們會聽嗎?祖母下了死令,您更不想得罪人。孩兒只能是與定安伯商議。”端木涵又轉過頭,不再看他的父親。
“你那也叫商議……”端木政一想起定安伯府來人,提出兩府今後不再有瓜葛時的憤怒神情,已息了一半的心氣,又竄上了心頭,咬牙道。端木涵望著正前方的牌位,淡漠的問:“他們可敢說半句府裡的不是?可敢說半句二妹的不是?”
“……”
作者有話要說:
☆、32困獸
大夫人心裡覺得委屈,對著老夫人哭了幾回,如今定安伯因著錢華的這件事,與榮慶侯斷了關係,與她父親也不冷不熱,她作為榮慶侯夫人,自然不好面對孃家人,雙方見了面,如何饒過這話題?她能說誰的不是?雖然不希望端木涵納錢華,但到了這種地步,又恨上了端木涵。
老夫人一向孤雌獨尊慣了的,這次也是她親口答應了錢夫人,卻突然間被端木涵推了去,讓榮慶府與定安府鬧成這般,老夫人這心裡哪裡好過同?被大夫人這樣嗚嗚咽咽的哭上個把回,更生端木涵的氣,但他終是長孫,再生氣,也不捨得將他怎麼樣,便將這股氣,似有似無的轉嫁到杜婉婷的身上,同時對端木玥與端木鴻兩人更加上心。
就在端木涵補罰跪祠堂時,老夫人與大夫人來到映月軒,剛在屋內坐下,老夫人便沉著臉,點著鶴頭柺杖道:“你看看這事讓你們給鬧得,不就是納個妾嗎?有什麼難得,你們這般,叫我與你母親的老臉往哪裡擱?”
杜婉婷下了地,淡雅而矜持的上前施禮道:“祖母誤會,本來那日相公是很高興的出門,想去瞧瞧那錢家姑娘的,哪知伯爺左一句要府裡負責,又一句二妹妹竟編排出這樣厚顏的謊來害表姐……”
“伯爺怎會說這樣的話?”大夫人憤怒的反駁。
“若不是伯府個個這麼認為,又何必讓相公納她?不就是要相公與二妹妹負責嗎?她成了妾,失了嫡女的尊貴,會讓二妹妹將來風風光光的嗎?她入了府是妾沒錯,可是卻有個姐姐是王妃,府裡誰敢動她分毫?但她要是她想讓二妹妹將來也當妾,這卻又不難,那時她已經是妾,沒了身份,說起話來,要比如今直接多了……”杜婉婷不緊不忙、心平氣和的道。
大夫人心頭一緊,正好藉機教訓杜婉婷:“你怎麼會把華兒想成這般心機,你以為人人都這般心胸?”
“母親的意思是,錢家姑娘說的話是真的?”杜婉婷抬頭看向大夫人,驚訝的問道,大夫人瞬間漲紅了臉:“玥兒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分明是……”話卡在喉嚨裡,不知道要怎麼說。矛與盾豈能共存錢華與端木玥,她必須棄一人。
既便她知道錢華入了府,是不會與端木玥作對,因為她不可能甘心為妾,但這話更不能說。
老夫人早知道定安伯府的想法,堂堂嫡女,會甘心為妾?騙鬼啊。原本她只想著,讓她們各憑本事去爭便是,那錢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