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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伯見是端木涵的名刺,一時慌了神,他錢家也算是勳貴,大孫女還是燕郡王正妃,這小孫女卻要淪落為一個妾侍,這本來就是沒臉的事,他也沒打算這麼快公開,現在要他如何面對端木涵。可是端木涵親自上門是什麼意思?拜見外戚祖父?孫女過門,也只是他的妾,定安伯府也不算是端木家的正經外戚。定安伯心中揣測,端木涵的正室不過是皇商,孃家在朝中無人,但是定安伯府在朝中卻是說的上話的,至少有燕郡王關係不一般,想來,這端木涵今日前來是想借機示好,想到這裡,挺了挺胸,卻有沉沉呼吸了口氣,沉著臉前去正廳。
坐在客座上,悠閒的品著香茗的端木涵,見著定安伯出來,起身淡淡的施禮道:“伯爺有禮。”
“端木公子,坐。”定安伯自己在正首八仙桌前的三屏榻椅坐下,接過小廝承上的香茗,輕呡一口,置之一旁道,打量了端木涵許久後,才開口道:“不知,端木公子今日見老夫,有何要事?”
“昨日家父對在下提起,說是貴府欲將千金賞與在下為妾,即是家父之命,在下自當遵從,但多少有些顧慮,故今日特來請伯爺解惑。”端木涵表面恭恭敬敬,目光卻讓人生寒。
定安伯聽這話,心底火冒三丈,什麼叫‘賞與’那可是他定安伯府的嫡女,不是小婢。卻又不好撕了臉,重咳一聲,吞下心底不滿道:“端木公子有何疑惑,何不先問過令妹?”
“在下覺得不必問她,只來問問府上便是。”端木涵淺笑著道:“據說,府上姑娘是認為在下讓舍妹約她前往,才引發此事?”
“如果不是這樣,她何必冒險……”定安伯一掉起這件事,就火大。
“可是眾所皆知,在下那日並未見過舍妹,更未尋人找過舍妹,想必伯爺如今也是一清二楚。”端木涵雙眼微眯,他敢保證定安伯查過前日的事。
“老夫也不明白,玥兒為何如此害她的表姐……”定安伯話未說完,便被端木涵打斷,笑著問道:“伯爺的意思是……您相信,貴府閨秀,會因舍妹一句話,赴一男子之約?這……榮慶府雖為侯府,但不過是個虛封,還真不值伯爺與貴府千金如此錯愛。”
定安伯早已坐立不安,胸口起伏的很,後悔剛才要親自出來見他,真有老臉都沒地方擱了,說來說去,都是自己孫女沒臉,如今連府裡上下,都被扯了進來。其實他哪裡會信錢華的話,就衝端木玥昨日的一臉鎮定,他就知道錢華在撒謊。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把孫女逼入絕境。
但現在他後悔了,他知道這個孫女嫁給端木涵也一樣活不了,端木涵這些話,等於說定安伯府厚著臉皮,貼一姑娘高攀他家,定安伯面色不善的道:“既是你父親讓你納了她,你說這些又是何意?”
“納個妾自然是沒什麼,端木家還不至於怕多養個把人,但是……要在下如何開口呢?錢姑娘對在下如此錯愛,甘心為妾,在下實在感激。她興許是見過在下,又興許未過見在下,但既然她當時會這麼做,在下身為榮慶侯嫡子,又可能是她未來夫君,那可要抖膽問上一句,她是否有癲瘋之症,這也是對將來子嗣負責。雖說此時已五月,桃花之季已過,但這癲症之期長短……”端木涵儼然不在意的說著,面上半絲漣漓都沒有,心裡卻想,興許是跟著鄭紀州久了,這嘴巴也漸漸不饒人。
“你……”定安伯氣得拍案而起:“你不要欺人太甚。”
“伯爺,誰欺誰伯爺心裡有數,榮慶府怎麼說與府上也算的上親戚,舍妹是伯爺的外甥女,若伯爺為一己之私,連這點親情都不顧及,在下也無話可話,兩人這話誰真誰假,也極易斷得,是非自有公論,世人也非你我可欺,望伯爺好自為之。”端木涵就不信錢家敢對外說,錢華是因為端木玥說端木涵約她,才到湖邊去……
等端木涵走後,定安伯大聲喊人:“去,把老大給我找來,快去。”被一個晚輩如此奚落,定安伯氣漲了臉,只得在此時發作。
將端木涵的話,對家人說了一遍,當下決定,將錢華遠遠的嫁往異地,永遠不要再回來:“誰再有異議,也給我滾……”
錢夫人急火攻心,當場昏了過去……
燕郡王妃得知妹妹遭此大難,狠狠的傷心了幾日,四個月的男胎,便這麼落了。
定安伯一家,自此斷了與端木家的返來,甚至與大夫人的父親,幾乎也斷了關係,大夫人得知後,擔心了端木玥幾日,不想定安伯府果然連提都不敢提起。
老夫人與侯爺被端木涵這一鬧,好好的一家親戚,斷了路子,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