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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個有心機的,但杜婉婷也不是個傻的,她們越鬥,對侯府越有利,自少她們都要對府裡示好,顯出各自的價值來。可現在看來……老夫人目光落在杜婉婷身上:“長者賜,不可辭,你們私自前去定安伯府毀約……”
“祖母誤會,相公還未開口,定安伯就先變了卦,不願將孫女留在京中,兒媳還正想要問問定安伯,是何原因,既是允了將嫡女給我們家為妾,哪有說收回就收回的道理,要退也該是我們提出。他屈屈伯府,竟敢輕視我們侯府的尊貴……”杜婉婷憤憤不平,一付不甘的模樣。看得大夫人眼中怒火直冒,卻又不敢再說,掉一兩句到端木涵耳中,再衝上門去,那她興許真要與孃家成冤家了。
“罷了,還嫌鬧得不夠?這件事就此作罷,以後誰都不許再提起。”老夫人對著杜婉婷下令,她也怕,端木涵年輕氣盛的,真要更挑幾句,又找上門去,那真可要鬧得滿城風雨了。這種結局也好,那樣的女子,納為妾,府裡也真不得安寧,何況她姐姐是王妃,本以為能助府裡,現在聽杜婉婷這麼說,她萬一一個不高興,讓王妃姐姐給府裡下個棒子,也是件容易事。
當著杜婉婷的面,老夫人又安慰了大夫人幾句:“親家那邊,想來也是一時氣頭上,才這般,過段時日興許又親如一家了,你也不要總掛在嘴邊,定安伯他們真要怪也該去怪年成才是。”
大夫人輕輕點頭,笑著答:“是”,心裡暗罵:老狐狸,說得好像我逼她來似的……
這幾日,見著端木涵心情不好,杜婉婷便軟磨硬泡的拖著他,下了幾日的棋。今夜又連下三局棋,三局都是端木涵勝,他的棋藝極好,幾乎無人下的過他,杜婉婷雖然棋藝差他極遠,但學的卻快,幾日下來,這個徒弟讓他教的很有成就感。
“又輸了。”杜婉婷喃喃自語:“看來我是贏不過你。”
端木涵站起身,走到屋子正中的圓桌前,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下的已經算好了,而且你學的很快,剛與你下棋時,你根本就是亂下,可是現在已是極有條理。”
“我是想知道,什麼時候能贏過你?”杜婉婷嗔笑著道。
端木涵想一會兒,打量她片刻,帶著茶杯回坐到榻上,猶豫了片刻,笑著道:“倒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專心再學上三年五載,必有所成……”
“三年五載?這麼般聰明還要學這麼久?”杜婉婷驚訝,在嫁到水家前,她從來沒有下過棋,但卻看過幾本棋譜,再與端木涵下了幾日,多少也懂了些門道,本以為不過三五個月就能學成,哪想……小小心靈倍受打擊。
端木涵對她的自信更驚訝,她是聰明,但哪個女子自已誇自己的?寵膩的搖搖頭,喝口茶水隱去笑意不說話——不想打擊她。
杜婉婷那話其實也不過玩笑,她自然是知道端木涵的棋藝高明,想來能贏他的,定沒有幾個:“可有人贏過你去?”
“自然是有,我祖父以前為我請的幾位師傅,棋藝都是極好,還有父親,其實他的棋藝很好,記得從前,我都極難贏得過他……”端木涵想起兒時常見的容光泛發,對事事抱著憧憬,一心想成就大業的父親,如今竟會頹廢消沉到這樣的地步,不免唏噓。雖然父親依舊在努力,想讓家族興盛,可是他所做的,更多的已經趨向於向當權者阿諛、恭維。但遇到棘手的事,他卻不敢沾身,生怕出一絲錯。官場上總有是非,他卻是以一付老好人的姿態,多邊奉承,這麼做反而被人輕視。更可悲的是,父親他明明知道不該這樣,他想出頭,又挫折的怕了。
端木涵搖頭嘆了口氣,為父親,也為榮慶侯惋惜……
杜婉婷見他的微微眯起的雙眼,深邃的望不到底,俊雅如月華般的五官,此時氣勢凌人,那神情就像只即將出籠的猛獸。知道他此時心情又落到了谷底,杜婉婷低眉順目的沉吟片刻,轉了話題:“要送給徐閣老的繡屏,估計這一兩天,就能完工,不如明日,我回過老太太,與你一道上莊子上瞧瞧,順便我們再到市集走走,我想再嚐嚐聚福樓的佳餚……”
端木涵聽到她聲音時,便已經轉過頭來看向他,對她前半段說的話,還聽的真真的,可越到後邊,端木涵的注意力,就越是被她撲扇的睫毛、小鹿般的雙眼,還有那一啟一合的粉嫩唇瓣奪去了,漸漸的,端木涵的目光便鎖在了她的雙唇,不自禁的緩緩翹起唇角。
突然,端木涵探過臉,微啟雙唇貼上她的唇,就這般輕輕貼著,微閉雙眼,感覺她的唇瓣的柔輕絲滑。睜眼時,眼中的邪媚,讓人不自覺的沉淪於那片深不見底的幽潭。
兩人的呼吸都開始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