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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果然是什麼師傅出什麼徒弟,又是一批搖頭晃腦後備軍,不過當駙馬有一兩個是夠用了……
孫亦見他抿了抿嘴,那架式估計是要準備開罵,手裡的茶盞有些鏗鏗鏗的微抖。
這時門衛前來通報並承上拜貼。
“是榮慶侯爺公子,榮慶侯的面子,下官總不能不給,國舅您看這……”孫亦終於有藉口趕人,嘴裡說的為難,心裡早笑開了花。
“我也正好有事,告辭,今日討擾。”鄭紀州心裡冷哼:當我愛留這對著你們這群廢物?
門衛領著端木涵進入,與鄭紀州擦肩而過,邊走邊冷哼的鄭紀州,唰得猛一回頭,立即收了驚訝之色,上前故作平靜的道:“這位想必就是榮慶侯爺的公子吧?”
端木涵早就已經注意到他,只是今日是來拜會孫亦,無睱他顧,聽他喚自己,便停下腳步,轉身看了鄭紀州一眼,心底一怔,上前作揖道:“正是。”
鄭紀州點點頭,準備往外走,又回頭,躊躇半宿,見端木涵也回頭,兩人都迅速將對方掃了一眼……
鄭紀州上了馬車,卻未讓馬車離開,只在門外等著。
端木涵入內見過孫亦,兩人寒喧客套幾句,端木涵奉上父親的薦書,孫亦在國子監任上十餘年,也不是沒有眼力的,見他談吐不凡,有心栽培,承諾幫忙看看,有機會便予以引薦,端木涵謝過,起身告辭……
可惜孫亦不知道,他準備讓端木涵直接入國子監時,端木涵已經被鄭紀州拐去當徒弟。
過程很簡單,人與人之間的吸引力很微妙,鄭紀州請端木涵酒樓一敘,他曾遊遍大江南北,加上學問極好,又不參於政事,只在外圍評說,所看的,只然比囿於其中的政客們更加全面與精準,聽得端木涵折服。
鄭紀州好奇,端木涵怎麼會要孫亦推薦,端木涵說了原由,鄭紀州暗暗欣賞他的判斷力與沉穩,決定放下身段,拿老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都要收這個徒弟,何況他還沒過過當師傅的癮。
而且鄭紀州一眼就看出,端木涵會武,允文允武,加上他的指點,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
☆、17藉口(捉蟲)
杜婉婷在去墨韻閣向老夫人請安時,順帶著向老夫人、大夫人稟報,想要改建抱廈。
話還未說完,大夫人淡淡的駁了句:“太奢侈了,你那院子還是你們成親前,我特地命人新修建過的。”
老夫人一臉不悅:“怎麼,這院子你住著不慣?”
大夫人不等杜婉婷回答,便接話道:“婷兒,我也知道你在孃家定是奢侈慣了的,我這當婆婆的著實委屈了你,雖然家裡不缺那點整屋子的銀子,但這女子持家,要顧著一家人,而非你一人,若是今日這個要來整修屋子,明日那個要來改建庭院,那這日子,如何過下去。”過又說了一通家裡數百人口,日常家用的狀況,給她訓了一遍女則女誡。
杜婉婷低頭安靜的聽完訓後,笑盈盈的老夫人道:“祖母、母親誤會,孫媳也知抱廈那剛修整一新的,彩簷畫棟,既好看又喜氣。但前院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吵雜了些,孫媳便想將書房移到後邊的抱廈去,在那讀書習字,自然更清靜些。只是抱廈內的傢俬器具雖是極好的,終是小巧精貴豔麗了些,地板紋飾也是好看的,可若讀書,便要分心了。孫媳也沒想大修,只是換過素淨地板,換幾樣笨重的傢俬陳設,簡簡單單,不寧人分神便可。先前那些傢俬陳設也是新的,可交由母親安置。至於銀子,自然不會花費過多,就不由公中出了,還望祖母、母親恩准。”
“老四真好福氣呀,得了個懂得疼人的,也就你能為四爺著想了,既是讓四爺讀書用,那自然是要改的,省得讓那些個亂七八糟又誤了四爺的前程。”二夫人一臉讚賞的道,完了瞄了大夫人一眼,瞥開了眼,她並非有心為杜婉婷說話,而是大夫人跟誰不會盤,她就偏要幫著誰。
杜婉婷心底高喊,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給他當書房了?不過,可以考慮分出半間給他。
老夫人不說話了,孫子讀書應考用,又不出公中分毫,她這當祖母的能說不答應?大夫人瞄了老夫人一眼,見她不吭聲,知道杜婉婷這事,老夫人是應下了,加上端木涵已成了家,又是自已花銀子改建,她若阻著,說不過去,尤其今日二夫人明顯要拆她的臺,犯不著在這小事上給她捉了把柄去。
轉身帶上慈母的笑容,為杜婉婷向老夫人說情:“老四也已成家立室,也是該安下心讀書了,老夫人您看不如就讓老四媳婦自個兒處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