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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對年輕人做推銷的手法之一。只不過,他幾乎也是在那時才幡然醒悟過來——原來廉幽谷也是知道的了。
那廉幽谷昨晚真正想要索取的,並不是什麼糯米餈,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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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世煊曾經有過那麼短暫的自嘲:他是朝局中攪弄風雲的一國太子,歷經險阻,閱人無數,怎麼會被一個小姑娘矇蔽去雙眼。
他不是很能看穿人的心思嗎,他不是任天下英才都能為之掌控嗎……
殷世煊看著眼前小貓似的趴在他面前的廉幽谷,委實有些想不通——怎麼把她給漏了?
時下夜深,廉幽谷收到殷世煊給她買的糯米餈,欣喜之後尷尬有餘,特來睡前道個謝。
殷世煊捏著書卷,雖則似認真盯在字裡行間細讀,但餘光的全部卻早已鋪在了面前人的身上。
烏幽的長髮從肩頭瀑布般散落在被褥,修飾在箇中的那張小臉,嬌嫩若花不可方物。霧眉恬靜又淡雅,一雙大眼睛清澈如繁星,尤其是——
殷世煊的視線落到她櫻粉珠露的唇瓣上,尤其動人,腦海中忽而浮出“我見猶憐”四個字。
“你今天表現得很好。”他忽然說出這句話,廉幽谷與他都共同一愣。
這是暗示廉幽谷可以“有所求”的意思?
廉幽谷一時有些語塞,嘴裡發出“呃呃呃”的聲音,接下去的話想要再說出口卻巨難無比。
“夫……夫君……”廉幽谷細小的嗓音如遊絲之弱,殷世煊聽聞,不知為何氣息浮動不已。
廉幽谷仍然沒有膽子說出那句話。
可是殷世煊卻突然放下手裡的書卷,俯身向她靠了過去。
☆、甜蜜一吻
殷世煊的身材雖不算魁梧,但依然結實不已。欺身蓋過廉幽谷的身子骨,幾乎可以把她整個包裹在懷中。
廉幽谷見他突然靠過來,有些慌錯地在向後退。
但殷世煊已經不可能任她逃走。他動了動手臂,單手便環住了廉幽谷的纖腰,然後稍稍一用力,小人兒的整個身子便擁向了他的胸膛。
廉幽谷纖弱不敵強力,整副身子軟綿綿地,像是被懸空抱住,毫無躲避地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不得已輕哼了一聲。
“夫……唔……”
雙唇像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貼上去的,左手輕輕抬起身下人的小腦袋,右手再度緊摟,她既動彈不得,也又向他再靠近了一些。
廉幽谷睜大雙眼,還未用小手推開殷世煊的胸脯,雙手就被牢牢鎖在了越漸收緊的那個懷抱裡。
溼熱的溫度漸漸從殷世煊的唇緣傳來,帶著玉露芬芳,安靜地銜接在一處。廉幽谷緊張地動了動嘴皮,誰知那上頭的冰潤突然輕隱一顫,順勢便銜含住了她的唇瓣,然後玉露溫柔覆蓋,似著了魔一樣,不肯再讓她平復。
而廉幽谷也像著了道似的,任由他的親吻綿綿鋪開。以致舌尖撬開她的齒貝,她才反應過來殷世煊的全盤佔領。
唇舌侵入廉幽谷的領域,一片片開疆擴土,追逐纏繞,帶著幾分欲罷不能。濃厚的花蜜充斥在糾纏的舌尖,那觸感極柔軟,甜膩地可以令人窒息。與起初的碰撞試探不同,這個吻居高臨下而來,更加纏綿悱惻,更加熱情熾烈。隨著忘情地深入,有什麼旖旎風光迅速在緊偎二人身上瀰漫渲開,與身體融為了一體。
時間在迷離中被無限拉長,唇舌的纏絡已經漸而忘我。身體微微發燙,殷世煊知道不能再繼續了。依戀地鬆開纏吻的薄唇,緩緩將懷裡的人抻出來,將她圈在自己身前。
廉幽谷的大腦已經完全缺氧,小臉燙得跟紅鐵似的,紅唇更是酥得能一口咬下。
她一動不敢動,連眼眶都紅彤彤的。脫離了殷世煊的囚籠,她直面仰視著那張臉,第一反應是顯得幾分古怪。既非羞赧,亦非興奮,而是類似——被豬親了一口的反應。
為著這個反應,殷世煊的臉色當時便垮了下去——她這是什麼表情?
不是她想有求於他嗎?既然得償所願,為什麼沒有表現地開心瘋狂,而像是……
殷世煊驀然有些慍惱,像做了莫大犧牲,卻被人斷了後路的難堪。
廉幽谷也是後知後覺,白茫一片的大腦好會兒才緩過神來,緊張羞臊地捂著殷世煊殘留嘴角的溫熱,身體不由自主往後一軟。
“夫君,你……”廉幽谷細喃開口,心潮翻騰。
“你下去。”殷世煊的嗓音亦有說不出的誘人,可偏偏沒有飽含方才的柔情繾綣,亦和從前那樣,驅使著廉幽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