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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從那古怪的姿勢中找回站位。
“你知道嗎,我還差點以為我死了。”廉幽谷劫後餘生,完全沒有在意一旁黑著臉的殷世煊,只覺得喉嚨裡的話像開啟了閥門,不吐不快。
接二連三地又道:“我就說這個大小有問題,材質又是滑溜溜的,很容易出事嘛。如果塊頭再大一點,可以嚼上一嚼的,也絕不至於直接掉進胃裡。”
“對了,這樣對胃是不是不大好?東西又是冰涼的,而且黏黏糯糯,很難消化吧?糟糕糟糕,我要去喝兩口水,趕緊將它在胃裡泡一泡。”
殷世煊面無表情地拉住即將飛奔的小人,扭回頭冷不然問了一句:“你吃的到底是什麼?”
這下,廉幽谷算是立馬清醒過來,她吃的是糯米餈啊。
可是她沒有好意思說,這糯米餈的意思要是被夫君知道了,還不臊死她?
支支吾吾地也沒答話,殷世煊的臉色此刻是越發難看了。
正巧方仲元見到廉幽谷在屋內鬼嚎鬼叫的,於是乎端著飯碗過來表示慰問。見這夫婦二人面色各自古怪著,這位大將軍也沒好說什麼。
“那個……過來吃飯吧,有田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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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頓飯廉幽谷是怎麼吃完的,她自己完全不知曉。如果有生之年能給她重放看一次,她可以說死而無憾了。
今晚的菜很多,至少十七八個花樣。
廉幽谷腦子裡只記得“田雞”,然後便盯準了田雞那道菜,情有獨鍾地沒挪過筷子。
所以這頓飯後,方仲元那些手下們又找出新的規律:哦,將軍,太子妃和你都喜歡吃田雞。
用完晚飯,又各自就寢。但今天的氛圍和昨天比來,實在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獨間的農舍內,有整潔的床鋪,也有廳堂的小炕。按照以往他們在子衿殿裡的起居風格來說,今晚應該是由廉幽谷睡那小炕的。
只是今天,廉幽谷不容易地重拾了昔日在子衿殿內一個不好的小習慣——臨睡之時,爬到殷世煊的床上,開始嘮叨認錯。
“那個……明日咱們要去幹啥?”人一旦心思多了,便會找各種彎彎道道來對真實本意加以修飾,廉幽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