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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就幹嘛,就算與柳氏偶爾碰見了面也是神態毫無異樣的行禮問好,活像她上次所見那縷子怨毒人影是她丫的在做白日夢。如今幾日下來,她也煩了,本身就不耐後院女人這些個無意義的勾心鬥角,能堅持查下這麼個幾日也是她的極限了。
她覺得她還是將精力放在烈焰果上比較實際,畢竟她要煉造的不少物件都少不得它來做引子。
開了春,冰雪初融大地回春,天地間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色,看著這花紅柳綠草長鶯飛的,讓人也覺得賞心悅目。過了二月三月,轉眼到了四月中旬,康熙於喀爾喀大捷的訊息已經抵達了京城,葛爾丹兵敗窮蹙服毒身亡,殘餘部隊也被康熙一網打盡,此戰中大阿哥胤眩�庸ι蹺埃�謖匠∩嫌⒂攣薜興�蚺�遙�畢戮偷每滴跚卓誑湓蓿�俗佑旅停�繃⑼飯Γ�
康熙已經動身回京,預計六月上旬就能抵達,留在京城的一干官員又是好一陣忙活,四爺更是自康熙離開那日起就忙得腳不沾地,近階段更是忙得跟個陀螺似的,愈發的見不著人影了,一連幾個月竟是未曾踏足後院一步,這倒讓張子清側目了很久,四爺還真是個敬業的,怪不得登基十三載就累死在書案前。
勝仗歸來後,康熙論功行賞,順道將到了年紀要開府的阿哥們一塊封了去,封大阿哥為直郡王,三阿哥為誠郡王,四阿哥為貝勒,五阿哥為貝勒,七阿哥為貝勒。 很不幸三阿哥屁股後就是一個分水嶺,四爺沒夠得上郡王的末班車,只能撈得個貝勒生生矮上了他兩個哥哥一頭,其心中的抑鬱可想而知。
康熙已經下令讓內務府撥款給幾位阿哥開府之用,預計還得明年才能搬離阿哥所出宮開府,這也就意味四爺將要有將近一年的時間要和大阿哥在阿哥所裡抬頭不見低頭見,一想起剛剛大阿哥春風得意的從他跟前昂首走過的猖狂模樣,四爺覺得自個胃都疼。
剛一回院,朝服尚未來得及脫,就聽聞下頭人急急來報,李氏發動了。
四爺神情微怔了片刻,剛一瞬間他腦海中飛快閃過大阿哥囂張的模樣,這才想到,若李氏這胎是個兒子,那他豈不是也有了個庶長子……
皺了眉,將腦海中那令他胃痛的身影甩走,四爺任由蘇培盛給他解著朝服,淡淡問道:“什麼時辰發動的?”
“回爺的話,剛過了巳時就發動了,福晉已經趕過去了,先前早就準備著的穩婆也已經候著呢。”
四爺沒什麼感情的嗯了聲,換了身衣服,帶著蘇培盛起身往李氏的院子走去。
有讀者說看不到章節,再次備個份。這jj,老抽這個丫的
☆、39、v章 。。。
一聲高過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刺透門簾震痛了候在簾外一干人等的耳膜;福晉彷彿感同身受的瑟縮了下,不由望向自個五個多月的身子;難免角色代入,想象著自個生產時可能也是猶如李氏般痛的不顧形象的鬼哭狼嚎;不由得臉色發白。
李氏的聲音實在是太過悽慘,彷彿裡頭所行使的不是接生之事,而是劊子手一刀一刀割她肉,那慘絕人寰的淒厲慘叫;實在是聞者驚心聽者悚然。在場的畢竟都是未曾生育過的女人;頭次親臨這種場面著實有些不適,別說懷著孕的福晉聽著心驚肉跳,就是對李氏向來恨的咬牙的武氏甚至是經歷過兩世的張子清;聽著這悚人的尖叫;再睜眼瞧著一盆盆血花花的水讓丫鬟婆子們端來端去,還有那紗布,刀子,剪子頻頻的往裡頭遞,個個都感覺背上汗毛直豎。這是女人心底本能的懼意,畢竟身為女人,誰都註定要走上這麼一遭,想象著裡頭的李氏可能就是未來某日的自個,想象著那些刀具就要在自個的身上施為一番,再想象著那一盆盆血花花的都是從自個的身體裡流出,任是哪個女人怕是都淡定不了。
四爺進屋的時候,幾個女人的臉上都殘留著尚未消散的餘悸,給四爺行了禮後,各自扶著自個的丫頭或嬤嬤,多少有些魂不守舍。
“裡頭的情況怎麼樣?”聽著李氏叫的聲嘶力竭,四爺忍不住皺了眉頭,他不是不知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在鬼門關走過一圈,兇險的很,挺不挺得過的那都是命,可知道是一回事情感上又是一回事,攤在那個男人身上不希望著自個的福澤深厚,能護的住自個的女人順順利利的過了這一關?
四爺徑直走到上位撩袍入座,福晉也在劉嬤嬤的攙扶下坐在了四爺右手邊的位置,同時示意武氏和張子清也落座,聞四爺詢問,便扯了抹笑道:“妾身來的時候,張妹妹指揮若定事事都佈置的妥當,聽張妹妹說,李妹妹胎位很正,就是頭胎可能會生的慢,而且這胎兒稍微有些大,李妹妹勢必是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