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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怕你會狠心的離開我,留我一個人在這兒……”
她夢中的事情頗為凌亂,此刻說起來也有些顛三倒四,白承之自然解不得多少,皺眉道:“怎麼會?我自小守在你身邊從未離開過,以後也會一直守下去,守到地老天荒!”他摸摸她的臉,柔聲道:“珠兒,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守候,我此生只為你而活,離開你,你要讓我到哪裡去呢?”
珠兒怔了許久,驚魂稍定,喃喃道:“如果我死了呢?”
她又想起白天在湖邊死去的那個女孩兒,閃電落入屋中,正映出她眸中的驚懼與不安。
同樣是私奔,處境是如此相像,自己便能保證不出意外麼?
白承之沉默半晌嘆息道:“碧落黃泉,我總陪著你吧!倘若你真有什麼不測,我決計不會獨活……”
話音未落,珠兒纖軟的手掌覆在他唇上。
閃電幾個起落,轟隆隆一陣雷鳴,珠兒嬌軀狠狠顫抖了幾下,白承之雙眸灼灼,她的面上禁不住一陣發燙,將手放下來緩緩道:“承之哥哥,珠兒本想一世陪在你身邊,可倘若珠兒福薄,也如那女孩兒一般……天涯之大,留君一人,君且要珍之重之,不可有輕生之念……”
白天一場驚嚇,已有些發燒,此刻是在說胡話麼?
白承之心下一沉,低聲道:“你說什麼?”他伸手摸她的臉,感覺到她微微的戰慄,柔聲道:“珠兒,你害怕是不是?”
珠兒不言,片刻卻有冰冷的淚珠落在他掌中,閃電驚落,又將她悽楚柔弱的模樣看了個分明。
白承之心間劇痛,緩緩傾身上前吻上她的朱唇。珠兒猝不及防,忽覺腦中轟的一聲,全身登時毫無力氣,軟軟的依偎在他懷中。
帳幔徐徐飄落下來,阻隔了昏黃的燭光。
珠兒全身狠狠一顫,抱著雙膝縮到床角。
白承之皺眉,縱然情之所至,心下也不知該不該這般對她,半晌抬手摸摸她的頭髮。
若珠兒真的害怕,自己也剋制的住。
珠兒卻突然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著他,春泉般的柔美眼波恍似一道閃電劈中他全身。
幔帳一陣顫動,珠兒朱唇間逸出一聲低呼,嬌柔的軀體已仰臥在衾枕上,雙臂繞過頭頂,被他一隻左手抓住,絲柔的衣袖一直滑到了肩頭。
他右手指腹自她玲瓏藕臂上寸寸下滑,繞過衣衫阻隔,深入貼身小衣,珠兒登時全身一陣酥麻,禁不住發出一聲輕吟。接著他手指輕繞,胸間一涼,已將她的衣衫解開,灼熱的輕吻便自她的柔頸蜿蜒下行,一寸一縷,溫柔的侵佔……
醒時窗外一陣鶯歌燕舞,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珠兒只覺全身痠麻,忍著痛楚坐起身,白承之替她將衣衫穿好,抱著她去了浴室。
本想看護她沐浴,珠兒卻驚叫一聲閃開來去,搖頭不允,白承之只得轉身離去,守在浴室門外卻不走遠,稍時聽到陣陣擊水聲才心下稍安。
夏日溽熱,湖上才頗涼爽,沐浴梳洗畢,白承之便帶她去了樓船之上。
珠兒絲髮未梳,躺在清涼的水紋竹榻上,聞著艙中傳來的荷葉蓮子粥的清香味道,唇角不覺泛出一絲輕笑。
似有所感應,白承之回過頭來,兩人目光交觸,珠兒霎時間羞紅了臉,低垂下頭,思起方才沐浴之時遍身的吻痕,更是嬌羞難耐,恨不得趕快找個地縫藏起來。
白承之亦不敢多瞧她,轉過頭去專心熬粥。
潁州西湖本也不小,此處雖偏僻,偶爾也會有幾條輕舟經過。
稍時,白承之端了熬好的粥來喂珠兒,珠兒雖然懶於行動,對這送到嘴邊的清軟香粥還是起了食慾,喝了一口搖頭道:“不甜!”
她素來喜吃甜食,白承之也不覺奇怪,笑道:“我再去加一勺蜜糖來!”
珠兒微笑點頭,清風吹入帷帳,遠處湖岸的綠楊蔭下,一道藍袍的人影陡然出現在眼底。
珠兒吃了一驚,凝眉細看,竟正是昨日在湖邊賣無水胭脂的藍袍青年,一雙如電的眸子也正掃在她面上,悠遠的聲音似穿透層層水紋傳至耳邊,“昨日一別,甚是匆忙!楚某有事相告,不知公主可否移駕上前?”
他知道我是公主!難道是父皇派的人?
珠兒大驚失色,回頭大喊,“承之哥哥——”
藍袍人搖了搖頭,“方才楚某略施小計,布了一道結界,白公子眼下不在這裡。公主請放心,楚某非有害你之意,乃是有一物相贈——”
珠兒聽罷,不覺起身,緩緩走到他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