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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看著他。
藍袍人拿出一個胭脂盒子遞給她,“公主昨日看中這胭脂,不知眼下還想不想要?”
珠兒皺眉道:“這盒無水胭脂可是出自胭脂琴娘之手?”
藍袍人淡淡道:“公主這麼認為也無不可,只是楚某在裡面加了一味‘十日醉’的香草,公主在用時先喝上一杯露水清茶便無礙,否則會昏睡十天十夜!”
珠兒大惑不解,如此說來這胭脂豈非等同藥性十分厲害的迷藥?
胭脂已接下,此刻卻想退還,不及開口,藍袍人沉聲道:“你父在建康,疾患日重。凡俗之戀,縱然不朽,卻也不該如此沉迷。方此時,公主應早日回宮,方是為人女該行之事!”語畢他的身形便化作一道白光,倏忽間消失不見。
珠兒乍然間驚醒,睜開眼見白承之笑道:“只是去加一勺蜜糖的時間就睡著了麼?”
珠兒不言,悄悄將手伸入衣袖中,果然摸到一個小巧胭脂盒子,登時心驚如雷,粥再香甜喝到口裡也毫無滋味,顫聲問道:“承之哥哥,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結界?”
白承之略感詫異,緩緩道:“所謂結界,乃是通靈術士煉化萬物之氣,凝成的一道防護屏障,尋常人看不見、摸不著,除非是被引入其中。”
他解釋的甚是清楚,珠兒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接著問道:“那麼,在結界中發生的事情也都是真的了?”
白承之點頭,“自然是真!”將粥碗放下,摸著她的頭奇怪道:“你怎麼會突然間問起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來?”
珠兒不擅撒謊,編了許久理由才紅著臉道:“只是突然間想起來,一時好奇就問問。”
白承之搖頭,“不對!照理說,你不應該會知道‘結界’這個詞,宮裡應該也沒有人會說起這些,你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趁他說話之際,珠兒已想好一套說辭,微笑道:“之前你去往越中蘭煙島,我便常向人打聽那島上的傳奇,自然也就聽得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論,可又不明白是什麼東西,方才一時想起來,所以才問你的。”
白承之將信將疑,卻恐珠兒睏倦,也不多問,摸摸她秀美的小臉,輕攬她入懷,半晌,低聲問道:“珠兒,你想你父皇了麼?”
珠兒不覺一陣戰慄,抬起頭驚慌地望著她。
白承之蹙眉,清澈的眸子中泛出一層濃重的憂慮之色,半晌卻斂眉將心思緊藏,薄唇一抿,也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總覺得自己要長的漂漂亮亮的才有帥氣滴大俠來娶
懶後,二十多年過去了,帥氣滴大俠你在哪兒哩……
淚目
☆、行香
薄暮初起,霞光尚未散去。
行香館外,冷風吹拂著院中的一株花樹,樹下站著一個宮裝麗人,秀眉緊蹙,神色甚是憂慮。
珠兒走近一瞧,大吃一驚,顫聲道:“淑妃娘娘——”
朱淑妃回過頭來,兩道柳眉蹙的更緊,瞧著她良久也不說話。
兩人在水榭琴臺上坐下,朱淑妃緩緩道:“公主是否疑惑,我是什麼時候找到這裡來的?”
珠兒心間微涼,點頭。
四目相對,稍時便聽得朱淑妃水煙般淡漠的聲音,“其實這幾日一直有皇宮侍衛在西湖邊看到公主和白將軍,無奈白將軍非常聰明,他們就算是打扮成尋常百姓也被他一眼認出來,他將公主保護的很好,所以一直沒有人能接近你——直到昨天,我來到這兒,白將軍發現了我,大概是知道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所以他今天,並沒有攔著我來見你。”
珠兒這才明白,無水別莊機關遍佈,為何朱淑妃能輕易進來,原來一切是承之哥哥默許的,可這似乎也意味著什麼吧!不覺螓首低垂,默然不語。
涼風帶著水汽,吹的四周高樹嘩啦啦作響,朱淑妃嘆息一聲,自懷中取出一物緩緩遞到珠兒面前。
珠兒抬眸一看,不覺大吃一驚,那竟是一方沾染著血跡的手帕!
朱淑妃眉心狠狠糾結在一處,沉聲道:“皇上的病情想必公主知道的不多,你是他一直捧在手心裡的珍珠寶貝,他總是願意讓你看到好的快樂的事物,可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那麼美好——公主,你父皇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珠兒只覺腦中轟的一聲,怔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喃喃道:“你是說,這上面的血跡是父皇的?”
朱淑妃無意隱瞞她,輕點頭。
“你父皇二十六歲登基,三十幾歲便已平定四方,使得萬國朝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