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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被一股力量拒著而無法靠近,她口中不情願地叮嚀。
修長的指伸來按住她的唇,他低聲道:“膽子可不小,口脂暈開就不美了。”
阮繡芸滿面飛霞,努起嘴來:“我不要進宮做妃子。”
“做妃子有什麼不好,”他說,“阮尚書可不盼著芸娘做妃子嗎?若得陛下恩寵,你阮氏一族可就榮華了。”
阮繡芸說:“陛下陰晴不定,伴君如伴虎,我,我寧願給相爺做妾。”
“呵——”他笑,“芸娘乃尚書大人的千金,竟想要給我做妾,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再者,給我做妾難道就不是伴虎了麼?”
阮繡雲自知那力量是在抗拒自己的親近,可被他觸及的腰肢竟開始一寸一寸地酥軟起來,身體裡好像被一簇火苗點燃,一雙眼睛含睇流光,風情無限,她視線一掃,掃向他袖口一方潔淨的繡帕,趁他不備抽了出來:“咦?相爺老實交代,招惹了哪家娘子,收了她的繡帕跟她定了情,唉?這繡的是雙——”
“拿來!”他面色立時沉鬱,低喝了一句。
“相爺生氣了?估計是衛夫人的。”阮繡芸莞爾嚶嚀,放回那染了血滴子的繡帕曼聲道:“如今,誰家待字閨中的娘子不喜歡相爺。。。。。。”
他的視線不經意地一掃,眉心一擰,立馬鬆手轉身大步前行。
“唉——”阮繡芸急得去追。
不知不覺掐碎了手下的杏花。從未見過那人流露出那樣的眼神,也從未聽過那樣的語氣。阮氏娘子從前與她姐姐交好時,賢淑有禮,臉皮極薄,一見男子便羞,如今竟與昔日判若兩人,兩人的談話似是彼此相熟的舊識,難不成她從那時就與他認識了。。。。
她終於明白昔日阮氏娘子為什麼頻頻來府找她姐姐,他從那時就已經開始步步為營地圖謀,早早地設下阮繡芸這顆棋子,他到底想幹什麼?
待那聲音消了,鄭媱又蹲了很久才站起身來,可能起得有些急了,腦袋一陣眩暈,只好扶著花木緩緩直立起來,眼前的黑霧團團消去,等她明目時才發現手中的杏花籃子不知何時翻倒在地上,摘好的花都撒了出來,又蹲下身,伸手去拾竹簍。
有隻手卻伸了過來要幫她撿。
11、鶴唳(已修)
鄭媱抬目一看,是個高高瘦瘦的男子,穿著甲冑,腰間懸著一柄劍,年紀輕輕的,身姿頎長,輪廓清瘦。他衝她喊了一聲“鄭娘子。”
她疑惑。
那男子為她解惑說:“我叫鍾桓,是相爺的近衛。曾參與救下鄭娘子,因而識得鄭娘子。”
“哦。。。。。。”鄭媱不想再開口。
鍾桓道:“鄭娘子是要摘杏花嗎?我來幫鄭娘子吧。”
“不用。”
鍾桓跟她套近乎道:“沒事,我以前常幫春溪摘,知道摘什麼樣的,鄭娘子是想摘來做香包嗎?”鍾桓說:“杏花香包寧神安息,春溪以前為我做過,我一直帶在身上。”
她一愣:“不,不做香包,做糕點。”
“啊?做糕點?我,我也會我也會我也會,我也會摘。”鍾桓並不給她竹簍,伸手去了頭頂亂揪了幾把扔進去。。。。。。
竹簍很快被塞滿,鍾桓提著滿滿的竹簍衝鄭媱搖晃,搖得花瓣簌簌撒了出來:“鄭娘子,摘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春溪讓你來的?”
“啊?”鍾桓即刻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春溪被衛夫人叫去了,她讓我來幫鄭娘子摘杏花。”
鄭媱狐疑地抿了抿唇,轉身跟他一起往回走。
不料,剛繞過池子,竟迎面撞上了那一男一女。
鄭媱匆忙轉身。鍾桓還愣愣地站在原地望著曲伯堯,被曲伯堯狠狠一瞪,才趕緊轉身對鄭媱壓低了聲音道:“鄭娘子,好像走錯了,是——那條路!我們快過去吧。”說完,拽著鄭媱的袖子走了。
阮繡芸亦是怔愣無比,她從前與鄭姝交好,經常出入相國府,自然認得鄭媱,她驚訝地回頭看向曲伯堯:“我怎麼覺得那個女人生得像鄭媱?”
“她是春溪,”他笑說,“鍾桓心儀的丫頭。”
還未走遠,她聽得清晰。
阮繡芸怔怔地盯著鄭媱的背影,斂回目光,若有所思:“也對,鄭媱就是還活著,也不會瘦成那個樣子。”繼而忿忿不平地對他道:“也不過來行個禮,你就是這樣縱容下人的嗎?”
黃昏,天邊暗壓壓的烏雲抖落下一場暮雨,瀟瀟冷雨夾著被打掉的梨花撲進門,春溪俯趴在案上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