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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嘶啞道:“浪什麼浪!”
拍了一掌覺得手感頗好,捏住白白的肉團揉捏半晌,而後又拍拍拍拍打了好幾巴掌。
薛慕沐浴清理過後便光溜溜地蓋上被子休息,蘇帷手掌毫無阻隔打在他臀肉上,相貼的聲音響亮中又帶了好些旖旎。薛慕二十幾歲的人了,竟被人像是小兒般打屁股,心中大窘,一口咬上蘇帷肩膀。本是憤憤然要狠狠咬他出氣,待咬上了口,又不捨得真下嘴,於是鬆鬆含著他肩上皮肉,倒像迫不及待的挑逗一般。
蘇帷停下拍打,緩緩揉著那豔紅的可憐臀肉,吃吃地笑了起來,“薛兄如此盛情,在下可就卻之不恭了啊。”
薛慕倒回榻上,憤憤然道:“蘇兄顏面甚巨,怕是能走馬立人了罷?!”
蘇帷捏他臉蛋,笑道:“走馬立人就不必了,薛兄若是想躺一躺,倒是可以商量。”
薛慕繼續憤憤然,“世人若是知曉蘇兄如此潑皮,怕是要跌碎下巴的!”
蘇帷趴在他胸口上,幽幽嘆了口氣,“我這心裡眼裡都只有你,哪裡有甚麼世人。”
薛慕一愣,一肚子冷嘲熱諷頓時哽在了咽頭,半晌彆彆扭扭抬手攬住了他後背。蘇帷笑得眉眼彎彎,對著他嘴角啾了一下。
兩人黏黏糊糊溫存了半晌,到底還是沒忘了正事,收拾一番後,便送了長公主上路——回京的路。
體恤薛慕昨晚操勞了大半夜,蘇帷提議讓他留在客棧養精蓄銳,自己領人去土地廟探查究竟。哪知剛提出這個想法,就被一口咬在了下巴上,這回是真咬。蘇帷摸著臉上那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一時錯覺自己養了只叭兒狗。
而後兩人帶著大批人馬殺到了城西土地廟,先命人無聲無息將那小廟圍了個水潑不進,而後帶著薛慕挑開了正門。
進入小廟正殿,來到昨夜啟開暗門的東北角,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咦了一聲。
只見青磚地面上露著一個黑黢黢的洞口,洞中傳來一股難聞的氣味。
這暗門竟然是開著的。
☆、十七
薛慕將蘇帷護在身後,三步兩步走近洞口,低頭正欲細細察看。蘇帷上前一手握住他手腕,一手抬起衣袖掩住他口鼻,“別靠過去!這氣味兒忒難聞了,待會我帶人下去,你乖乖在上邊兒等我。”
薛慕反手抓住他手掌,拿指尖撓了撓他手心,窩心地笑了笑,卻不回他話,只低頭往洞內探看。突然詫異地“呀”了一聲,指了指那暗門道:“你看,那門是透明的!”
蘇帷隨著他指點看去,也是一驚,昨兒夜裡他倆蹲在暗門邊仔細探看過了,那暗門明明是青磚質地的,闔上後除了邊緣一點幾不可見的縫隙外,幾乎就跟地面融為一體了,怎地現下竟成了透明的?
正欲湊近看個究竟,一護衛突然急急來報,“少爺,蘇二爺找著了,受了重傷,躺在廟外土坡上,現下僅留著一口氣兒了!”
“傷在何處?可有跡象顯示是何人所為?可已送醫?”蘇帷蹙眉問道。
“蘇二爺腹部中劍,刺了個對穿,幸而並未傷到肚腹。已緊急送往大夫處醫治。二爺尚昏迷中,兇手未留下明顯跡象,無法判斷是何人所為。”護衛恭謹道。
蘇帷點點頭,囑咐道:“多打發幾個人去看護蘇二,讓大夫盡力救治,不要吝嗇醫藥,藥材都用最好的,告訴他調理好了重重有賞。命人在周圍嚴密偵查,看看能否尋到些許線索。”
護衛恭敬應承,而後退出門外。
薛慕見他眉頭皺成了個小疙瘩,抬手撫了撫,見他仍是面有愁色,踮腳在他眉間親了下,安慰道:“莫要憂愁,好賴我都陪著你。”
蘇帷笑了笑,心中那點陰霾一掃而空。兩人又來到暗門洞口,蘇帷抬起那扇門看了看,驚詫道:“單面琉璃石!”
薛慕不解,“啊?”
蘇帷拎起暗門上的把手,正反看了看,解釋道:“你看,這暗門從外面看,和普通的青磚石無甚區別。但是從內往外看,卻像琉璃一般通透,透過它可以視物。”
薛慕恍然,“難怪我們入內許久,我卻並未感覺到絲毫活人的吐息。想來昨夜我倆蹲在暗門旁時,就已經露了馬腳給人發現了。”
蘇帷點點頭,放下暗門,起身撲撲手上的灰,“該是我倆洩露了行跡,那幾名大漢趁夜撤離了。只是憑著蘇二的功夫,是萬不會被那幾只三腳貓重傷的,怕是另有高手接應了他們。”頓了頓又道,“只是這單面琉璃石乃是宮中御用之物,民間少有。這群人好大的手筆,竟拿這麼大塊來制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