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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應該不是因為這個。不過話說起來,吊蘭現在這樣,學弟你的那頓道謝宴可吃不著了,不過沒關係,學姐今天說話不經腦子,正好請你吃飯以做賠罪。賞臉麼?”
就算是轉移注意力,金翹也是想方設法地不讓有琴繞樑好過,這話像是在請吃飯賠罪,實際上則是無聲地坐實了他的罪名。
有琴繞樑正覺得吊蘭枯萎和金翹有關係,只是沒證據而已,這會兒聽她說話,也懶得搭理,只是上前給司空老師打下手,幫忙把枯萎了的吊蘭從花盆裡挖掘出來。
最近已經被眾人無視習慣了的金翹,見有琴繞樑不回應也沒生氣,這在她眼裡正是對方尷尬的跡象,心裡正爽著,結果就看到司空奇帶著吊蘭,走進了植物培育園裡,專門設定了用來化驗分析植物病症的化驗室裡。
見狀,才放鬆了沒多久,金翹頓時又緊張了起來,生怕自家的秘藥在科學手段下無所遁形。
不,應該自信點,能被家族當做秘藥珍而重之地藏起來,這藥肯定有它的價值所在,要是那麼容易就被發現了,要它何用,哪裡還有被珍藏的價值。
就在金翹的自我安慰中,司空奇化驗分析完,陰著一張臉出來。
原本化驗,只是覺得吊蘭枯萎得不對勁,查個安心而已,沒想到居然化驗出這麼個結果。
司空奇帶著一次性手套,手拿著吊蘭,怒氣衝衝地出來,化驗室的門被他一甩,‘碰’地一聲發出巨響,目光環視,所向之處,低氣壓瀰漫。
眾人被摔門的那一聲動靜嚇到,噤若寒蟬,尤其是金翹,生怕做出什麼動作惹了對方生氣或者懷疑,被他揪出來教訓。
然而,再怎麼偽裝,金翹也躲不過。
司空奇從化驗室那邊過來,一一略過其他同學,最後在金翹面前停下。
“好,很好,真夠膽子。”
金翹被甩了一臉枯萎的吊蘭葉子。
把沾在臉上的一片葉子拿下來,金翹心慌不已,強忍著故作鎮定,委屈道:“老師你怎麼了?怎麼能這麼做?”
“我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怎麼就有膽子這麼做?”司空奇簡直被金翹的話氣笑了,用化驗結果繼續甩她一臉:“怎麼了你自己看。”
☆、第36章 妥妥的演技派!
金翹聞言,把覆蓋在臉上的化驗單拿下來,直接略過上面大段大段的專業名詞,跳到最底下的結果那一欄,白紙黑字,觸目驚心。她都沒敢看完,粗粗掃過重點,就反手把紙張翻了過去,眼不見為淨。
雖然有結果,但也沒證據說明這就是她做的。想到這,原本有些慌亂的金翹心下稍安,打起精神來應付:“老師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
不見棺材不掉淚,司空奇開啟光腦調出植物培育園今天的監控影片。金翹見狀,一臉的委屈:“我是靠近過這株吊蘭,但只是不小心認錯,把它當成了我的那株,給澆了澆水而已。不能說澆個水,我就有嫌疑了吧?何況除了我,有琴繞樑也靠近過吊蘭,他還直接接觸過,怎麼看他的嫌疑都比我的要大。”
監控裡,有琴繞樑用手摸吊蘭的舉動也被錄得一清二楚,金翹心知對方估計只是心裡生疑,在分辨吊蘭上水漬的成分,但這並不妨礙她利用這點在洗白自己的同時藉機進行栽贓陷害。
反正這都是對方自作的,誰讓他手賤碰了吊蘭。要是不碰自己也就沒轍。
冥頑不靈,司空奇收回化驗結果:“你只知道有琴繞樑碰過吊蘭,卻不知道我不懷疑他,是因為他根本沒機會接觸到這種物質。”
揚了揚手裡的化驗單,司空奇繼續說:“上面化驗出的這種特性,目前已知的,就只有一種藥全符合。那是你們金家的獨門秘藥,向來不外傳,你覺得比起你這個金家人,他一個外姓人拿到的機率有多大?估計還沒走進金家大門,就會直接被主腦警告驅離。”
“你可千萬別說這是人傢俬自從你家裡偷盜出來的,金家老宅的防禦力,可不是紙糊的,沒這麼不堪一擊。別說有琴繞樑,外人哪怕是僱傭兵,想潛伏進去也難。”
萬萬沒想到,不僅被了看出來,而且還說出了來歷。後路被堵,連推到別人身上的機會都沒有,金翹臉色蒼白,拼命地安撫自己別慌。對,不能慌,用不著慌,她還有殺手鐧,能洗清自己嫌疑的。
“老師你弄錯了吧,金家哪裡有什麼秘藥,我作為本族子弟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何況就算真的有這麼個藥,我又怎麼給吊蘭用上?總不能是裝在噴霧瓶裡化成藥水,然後直接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