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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翹說著,一副做了白功的懊惱樣子,拿著噴霧瓶走到旁邊屬於她自己的那株吊蘭身邊,繼續噴水。彷彿真的只是灑水的時候認錯了吊蘭而已,看不出絲毫不對。
有琴繞樑見狀,雖然心裡懷疑,卻也沒說什麼,只是不經意地摸了把吊蘭葉子,用手沾了點上面的水漬,仔細分辨了下,確定上面確實只是普通的清水以後,這才勉強放下了心。
替換的學長來的很快,來了之後看到有琴繞樑居然在,愣了一下,開玩笑道:“你小子該不會是知道你學姐臨時有事要走,過來幫她守著獻殷勤吧?”
對學姐毫無非分之想的有琴繞樑聞言一愣,還沒來得及解釋,誤會了這一愣的學長見狀,暗自懊惱自己多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好氣地拍了有琴繞樑肩膀一下:“別獻了,回去洗洗睡吧,你學姐名花有主了。”我追了好久才追上的,還能被你勾走?
“我就不放心吊蘭過來看看,你想到哪裡去了。”還宣示主權,有琴繞樑忍俊不禁。
這株吊蘭的救治方法是有琴繞樑提出來的,他心裡擔心,這會兒過來守著也正常。
明白自己誤會了的學長也不尷尬,爽朗一笑,從空間紐裡拿出兩把摺疊椅,遞過去一把:“坐著守吧,站著累。”順便把周圍被這邊動靜吸引過來,圍著看笑話的同學轟走。
被轟的眾人見女主角不在,也沒起鬨的意趣,順勢就各自要散回去繼續守著自家吊蘭時,突然看到對方腳下的吊蘭葉片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黃下來,於是抬起的腳又收了回去。
學長見他們不走,正要再轟,就被同樣注意到吊蘭變化的有琴繞樑拉住了衣服:“快看吊蘭。”
“吊蘭怎麼了?不好好……”好好的麼?不用人嘲諷,學長自動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眼前的這株吊蘭,這情況怎麼也稱不上好。
不僅稱不上好,甚至可以說很差。葉片已經全部枯黃,生機斷絕。
剛剛還好端端的吊蘭幼苗,轉眼就成了這樣,所有人都傻了眼,愣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反應過來:“快給司空老師打視訊。”
通知了司空老師後,在等待對方到來的過程裡,所有人都臉色難看。而這其中最難看的,不是特意過來守著吊蘭的有琴繞樑,而是金翹。
金翹緊握著噴霧瓶,心裡對有琴繞樑恨得咬牙切齒。本來她做完手腳,假裝噴水給植物加溼,噴完後發現噴錯,反應過來後就回自己的吊蘭身邊繼續噴水。中途利用監控死角,在吊蘭葉片的掩蓋下,飛快地從空間紐裡,把手裡原本裝著藥水的噴霧瓶換成外表一模一樣,但裡面是清水的噴霧瓶,再給自己的吊蘭噴水。
畢竟噴上的藥水無色無味,看起來和清水沒差,藥效又要過好一會兒,和空氣充分接觸揮發後才會漸漸生效。到時候自己不在那邊,就算事後有人調出監控,看到自己曾經在那停留過,也能解釋為兩株吊蘭相鄰,她噴水的時候不小心噴錯了。
畢竟同一瓶水,這株吊蘭出事了,另一株卻沒有,足以洗清自己的嫌疑。但這一切都被有琴繞樑毀了,要不是他突然過來,大家對吊蘭的關注度沒那麼高,起碼要再過好一會兒才能發現異樣,到時候自己早走了,也就用不著像現在這樣跟著演戲。
事關返祖植物,哪怕吊蘭只是一級返祖植物,司空老師也來得很快。
這會兒吊蘭已經徹底枯萎,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青翠欲滴,和枯死的雜草沒兩樣。司空奇用手撥弄了兩下,沒發現不對,又湊過去仔細地聞了聞,沒異味。就在他打算把植株挖出來,拿去認真化驗分析看看有什麼不對時,金翹站不住了。
緊盯著司空奇的一舉一動,生怕對方看出點不對,金翹一邊提心吊膽,一邊自我安慰:這是從族裡私偷出來的秘藥,任憑他司空奇再怎麼經驗豐富,也絕對看不出絲毫不對。自己要冷靜,冷靜,不能藥沒出問題,自己卻反而被人看出破綻來。
心理暗示了半天,還是緊張得不行,手心都出了汗。實在是冷靜不下來,金翹沒辦法,只好轉移注意力,把話題扯到有琴繞樑身上,裝作小心翼翼,語氣不確定地提起:“下午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會不會是學弟之前提的那個方法有問題,是錯的,所以才造成……”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金翹適時停口,像是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話不該說一樣地住了嘴。然而其話未盡之意,眾人用不著再聽下去,也都各自明瞭。
話可不能這麼說。
還不等眾人反駁,金翹就像是為自己之前說錯話做補救一樣,繼續說道:“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