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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翹越說越自信,覺得自己不會被發現,於是說到最後反而鎮定了下來:“我前面也說過,那只是我澆錯了水而已。要不然同一瓶水,我的那株吊蘭怎麼沒事?”
“既然是你金家的東西,你肯定有解藥。你的吊蘭沒事也就不足為奇。”有學姐出言,眾人一想也對,是這麼個理。
金翹冷哼,藐視地看了所有人一眼,心裡得意,這種狀況她早就預料到了。
金翹一臉不容誣衊的堅定,義正言辭:“空口無憑,紅口白牙的,指責和冤枉誰都會,但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不是你們說我做了就能無中生有的。不信查監控,把細節放大了查,我到底有沒有給我的吊蘭撒解藥一看便知。”
金翹信誓旦旦,司空奇見狀自然心知監控上估計是看不出什麼,不然對方不會這麼自信。但出於謹慎,還是再調了出來,細細檢視,果然沒看到任何有可能借機給吊蘭解藥的動作。
什麼都沒發現,這讓金翹越發得意,看向眾人的眼神都滿含鄙夷不屑:冤枉人了吧!
司空奇皺眉,不管金翹怎麼說,巧舌如簧,他都還是懷疑對方,畢竟那是金家的獨門秘藥,外人不可能拿得到。別人看不出來這是什麼藥,也許可能就會被這樣糊弄過去,但自己不同,他曾經見識過,印象深刻,後面還特意去查了相關資料瞭解,不可能會認錯。
那麼問題來了,同一瓶藥水,為什麼另一株吊蘭卻沒事?監控裡,也沒見金翹換過瓶子。
司空奇百思不得其解。
倒是有琴繞樑見狀,若有所思,再仔細地看了遍監控,發現了不對勁。
這不就是偷樑換柱麼,三十六計他也不是白看的,第二十五計就是偷樑換柱。金翹再給自己的吊蘭澆水之前,把手伸進吊蘭葉子裡過。看監控,似乎就只是撥開葉片,用手去觸控吊蘭根部的土壤,以感受溼度,好判斷需不需要澆水。實際上,則是透過繁密葉片的遮掩,快速地把手裡裝了藥水的噴霧瓶放進空間紐,將另一瓶真正的清水換出來。
想到這,有琴繞樑直接揭穿金翹。剛剛對方為了洗清嫌疑,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這仇他可還記著沒忘。
眾人一聽,都重新再看了遍監控影片,重點注意了下金翹把手伸到花盆裡的動作,細心觀察之下,竟真的發現不對,還從中看出了破綻。
吊蘭葉片密,但葉子細長,再密也有縫隙。金翹這一番動作,沒特意觀察還好,一仔細看就能發現,她在換瓶子時雖然極力掩飾,儘量加快動作和減小動作幅度,但細心點眼尖的,還是能透過葉子縫隙看到瓶子中途消失了一瞬,然後又再出現。
這就對應上了有琴繞樑猜測的說法,消失的那一瞬間,是利用空間紐替換了噴霧瓶無疑。
證據確鑿。
金翹辯無可辯,原本的得意和鎮定早就不見,慘白著張臉,目光慌亂,配上她那張臉,倒頗有點我見猶憐之感,眾人卻絲毫沒有動容。司空奇沒說什麼,只是給學校高層打了個視訊,挨個地通知他們過來。這事兒太大,不是他一個淨化系老師能全權負責的。
私自帶秘藥進來,也虧得不是害人的那種,不然按她這個膽子,說不定現在都有學生受了害。就算沒學生受害,那害植物也不行。返祖植物珍貴,哪怕就只是株一級的,安知她得手後不會把目光放向更好的,乃至放到周圍的同學老師身上?
何況吊蘭是屬於學校的,她不僅因為私心,損害校方利益不說,甚至聽她之前的話,似乎還企圖以此栽贓陷害別人。也幸虧智商不高破綻多,要是換個聰明的,說不定早就得手了。
得重罰,此風不可長。
學校的安保也應該再加強。
校長和其他幾位高層都來得很快,連祁老都驚動了。祁老年紀大,通知的時候,司空奇怕他受打擾,特意略過了他,沒想到還是把人驚動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司空奇把剛剛的過程簡單地敘述了一遍。
校方高層各自都看了證據,討論了一番,最後校長站出來:“事情既然已經證據確鑿,在此我先宣佈處罰,明天會進行全校通告,發出正式的處分單。”
金翹聞言,徹底地慌了,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原本她還希望,看在金家的份上,或許校長他們會因此有所顧忌,賣金家一個面子,把這事輕輕揭過。畢竟說穿了,往輕的去,這事也只是她弄死了株一級返祖植物,賠償就好,算不上什麼大事。但目前看這架勢,他們似乎絲毫沒想放過自己,貌似打算從重追究。
金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