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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大少爺一樣的在這裡呆到七夕之後等我養好傷再施施然的離開?”蘇飛也嘲諷的嗤笑出聲,“或是像你說的閨秀一半繡個花什麼的,等十二星相的人來了聊聊閨中秘事?哧,你也真敢比喻成待字閨中。”
霍零冷冰冰的微笑,蘇飛就回以尖銳的質問。
尋常蘇飛是不會把如此尖銳冷酷的一面露出來的,但人一病了,總會控制不住言行舉止,自然而然的就變得任性妄為。
啞然片刻,霍零還真未曾留心她剛才的比喻。
無力的垮了下肩膀,低低一哼的霍零深知辯駁更會惹人懷疑,尤為是對蘇飛這等臥病在床的脆弱敏感人士。追逐數日,饒是霍零也早已身心疲憊,垮下肩一半是不經意裝出的,另一半也是數日疲累積壓下來的虛弱體現。
“呵,呵呵呵……”霍零不笑不語,蘇飛卻自顧自低笑起來,笑聲陰沉又充斥著頹然:“當日風采猶存。沒想到,冰冰涼涼的人當起喪家犬來,倒更為惹人同情憐憫。啊,不是麼?”
“孤狼也是噬人的。”
霍零答了一句,語速平緩,說不出的自傲和悠然。那種言語,吐出來冰冰涼涼的,一會又變得悠哉傲然,乍一聽去就像是假的一樣。
不知如何表達,也不知如何反駁,蘇飛心思複雜情緒繁亂之下,也只能回以聲底氣不足的冷哼和低諷。
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從日入中天,一直沉默到日落西山。暮色正好,回來的農家漢子恬著臉笑著,他打了聲招呼就一頭鑽進了屋子。
霍零又翻了頁書,才發現秘籍已然是最後一頁。揉了揉眼睛,她回身時正對上蘇飛灰黑色的雙目。蘇飛半靠在牆上,僅有一條腿在土炕上。見霍零看來,他無聲的點點頭,眉宇間帶了幾分歉意和惱怒。
上前將農家的粗薄布頭被子蓋在蘇飛身上,霍零半強迫的將蘇飛壓制,使其躺下。透過紙窗凝視了模模糊糊的明月片刻,霍零轉頭對蘇飛笑道:“好好睡上一睡。三兩天內絕對無事,我力保。”
蘇飛又是沉默,本該壓抑的沉默倒是成了尋常瑣事,隔三岔五,也再無沉悶氛圍了。
霍零笑得委實太過燦爛,周身的冷冽也化作了陽光般。與其說蘇飛是沉默,不如是一時被嚇得出不了聲。
“天色已晚,早些安歇了吧。”轉身走出,霍零突然回頭,不知想起了什麼,關懷備至的勸蘇飛休息:“外面風正寒。”
霍零出了門,房裡才傳來一聲蘇飛充滿傲氣的低哼聲,大體上也算是回應了。
外面月色正好。
眯起眼觀賞明月的霍零,突然揮袖除去了臉上的易容。常年在外行走,霍零的面孔仍是有些過於白淨,平日冷聲板臉還不覺,此時此刻,嘴角噙著笑意的霍零……別有種男女不辨的中性之美。
清秀冷淡,又隱隱含了一種睥睨的英氣。
“真是好月色。”
也不見霍零運氣,閒散幾步邁出,她便出現在了百米之外的土坡。隔著院落的土牆,霍零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自言自語:“……殺人放火,的確適宜。但,也適宜於黃土下埋骨。”
夜風習習,只帶起衣角微顫。
一道黑影劃過院落的土牆,堂而皇之的落在霍零數丈之外。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殺意散開,來人呼吸無半分起伏,一雙虎目爍爍,狂暴粗獷之中別有一番大智若愚的靈動。
這人微笑,雖是微笑看上去卻依舊頗為豪爽。
他盯著霍零,只是平淡的放出了一絲煞氣和殺意——來者不善!
作者有話要說: 目前無法給支援咱這隻文的大家任何承諾,熬過10年的六月就好了。
偶然爆發之。
沒多餘的時間糾錯改字了,略有粗糙,請大家見諒……
☆、第七十章
不知所謂的來者不善又是作何解釋,霍零十數年刻意的冷傲,無法抵過十二星相中白山君的殺意。半生江湖戎馬,白山君即便是笑得豪爽大方,殺意也如同實質的壓了下來。比不上霍狂刀,也足以壓制霍零還不到極致的冷與傲。
畢竟,是和霍狂刀同一時代成名的高手。
白山君與霍零邊打邊走,漸漸遠離了農家寒舍。白山君不屑於找無關小輩的麻煩,或者說蘇飛還遠遠未能給他造成威脅。兩人一路鬥到了官道右側的楓林,蘇飛也並未出現。白山君沒半點憂心,看來白夫人早被他派去對付蘇飛了。
打鬥正酣,兩枚如毛髮般細的針,突兀刺入霍零持槍的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