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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發現我現在的狀態是有多蠢,悶油瓶一定是覺得我睡得滾到地上了,雖然我自己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但我一點也不想被人認為我這麼二。
我手忙腳亂想站起來,手腳卻被被子纏住了,動作反而更遲鈍了,悶油瓶目無表情的走過來,揪著我就把我拉上沙發,接著就轉身走入浴室,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全無停頓,浴室的門就關上了。
還好他沒有任何表情,要是他臉上有一絲笑意的話,我大概會羞得寧願自己爬回去跟室友睡。
可是很不幸地,接下來的幾天都讓他抓到我睡到地上去,有時是我剛想收好被單時被他看到,有時是他來搖醒我的時候我還睡在地上。
幾天下來我都麻木了,索性一開始就睡在地上打地鋪,這反而輪到悶油瓶有意見。
他問我怎麼到地上睡,這個問題我連我自己也搞不懂,我會睡覺已經很離寄,照道理我「睡著」是不會動的,多年躺屍經驗告訴我,我倒下之後再起屍姿勢也不會轉一個,現在因為泡了悶油瓶寶血出現的異變情況我也不清楚,最後勉強得出的答案是大概我躺在鬥下睡了太久,睡不慣軟綿綿的沙發,所以自然地滾到硬地板上睡。
這已經是我能得出最靠譜的理由,悶油瓶想了一下,就把沙發上的被單全都抱回他的房間去,我以為他是嫌我天天在地上滾床單,把被單弄髒了要收回去,誰知他是叫我去睡他的床。
悶油瓶的床鋪的確比較硬,但我好歹不是人,這樣請我上床沒問題嗎?還是換另一個角度我乖乖爬上他的床沒問題嗎?
我再一次懷疑他真的有戀屍的傾向,正想推辭,悶油瓶卻說他要離開幾天,床可以由我睡。
我聽到他要離開,第一個反應是心慌,我總一種感覺,悶油瓶告訴我他要離開,就真的是離開之後不回來,我完全不想他離開,但畢竟我完全沒有立場去阻止他的行動。
於是我想問他要去哪裡,可是我同時發現我也沒權利去過問他的去向。
最後我只能擠出一句你要去多久,悶油瓶很大方地告訴我三天左右會各回來,最多不超過五天。
我笑笑地對他承諾我會乖乖的,但我內心知道就算他拋下我不再回來,我也是毫無辦法的。
悶油瓶出門之前想要抽血存著還我可以泡,但我不知道他是要去倒鬥還是要做什麼其他危險的事情,堅決地拒絕了,因為我發現被他泡了好幾天血水之後,我的情況好了很多,要不是他天天堅持,我甚至覺得根本不用每天都泡。
於是我跟他說這情況最好讓我們測試一下我不泡血可以活動多少天,更是嚴詞拒絕了他存血的行為。
最後悶油瓶讓步了,但是抽了比平日更多的血讓我泡,在我泡完昏昏欲睡的情況之下,把我按到他的床上,像是不讓我說再見就要走了。
我被他的血泡得暈乎乎,但是還是抓著他,提醒他要在我不能動之前回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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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和記憶和感情還是有分別的
50、
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我摸索著爬起來,環顧著周圍不熟悉的房間擺設,我才想起昨天晚上被悶油瓶塞到他床上去睡。
大概他的床很適合我,我真的乖乖地留在床上醒來,沒有半夜滾到地上。
我想起還是我第一次進悶油瓶的房間,雖然不是什麼青春期少年進自己心儀女生房間會忐忑雀躍,但我對悶油瓶的房間還是有很大興趣,只是昨晚被拉進來時已經被血泡得昏昏沉沉,完全沒有分神去留意。
我對這房間的第一印象,是即使是臥室也堆滿了書。
我知道屋內的書本都是悶油瓶的朋友的,我也知道他是故意保留下來的,甚至連位置都沒改變過。
悶油瓶或許沒有找到他朋友,但看他對那個朋友的存在有多重視我完全看在眼內。
書堆滿了一房,但留了一面牆掛了一張很大的風景照。
那是一座雄偉的雪山,連綿不斷大雪茫芒,照片內的雪彷佛要飄出來,掛在房間內,連溫度也好像被降了幾度。
這樣的效果,夏天放在房間的降溫效果應該一流,特別是杭州這種一到夏天會熱死人的地方。
但實際的氣溫對我早已沒了意義,可是這張照片,看到的時候只感覺到我的心涼了半截。
出於某種連我也說不清的感知,那張圖片拍的地方我第一眼就認出是長白山,簡直是即時的條件反射我就是知道這是哪裡,甚至連怎走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