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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不過老實說他本來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座冰山,可能誰拍的雪山也會令我聯想到他。
我繼續看下去,下一幅圖是一座喇嘛廟。
看到這幅圖的時候我渾身一震,一種顫慄由尾椎直衝腦門。
(TBC)
發現了關根大大的相簿XD
好久之前我有寫過一個兩人住在一起的小番外
不過因為年代久遠,故事發展又不同了,所以會有BUG,那個〃同床〃的小番外大家就當是某種概念段子看看吧,別帶入正文了
48、
那是依山而建的一座喇嘛廟,藏式鮮明的風格讓我一眼就認出。
照片由廟門的位置拍攝,前景是一個小小的庭園,雪被掃過了,露出很多石磨和石桌石椅,在庭院盡頭,就是依山而建,沒有盡頭連綿不斷的壯觀建築群,在光影和鏡頭的魔法之下,顯出了非比尋常的神秘。
我只是看著這張照片,腦內卻閃出更多的片段。
往山上走的階梯,光線昏暗的禪房,凝繞不散的藏香,還有天井透下來的光。
我放任自己腦內的片段浮現,我在昏暗的寺廟內行走,漫無目標地遊蕩,四處都安靜無聲,像是一個人也沒有,四處陳舊的建築顯示出這個區域甚少有人使用,我走過一個個天井,走著走著就來到一個特別的天井,我走過去,光線灑下來,映亮了牆上斑駁的壁畫。
然後我看到一個人。
那個人靜靜地坐在天井中,身上積了雪,他卻好像一點也不冷的靜靜待著。
而我只能站在他身後看著,被強烈的熟悉感震撼得動彈不得。
雖然我只看到他的背影,但那背影透著的熟悉感太強烈,我一定知道他是誰,因為我一直都在注意著他的背影,即使是隻看著他的背景我也一定能認出他!
但是他的樣子在我腦海中模糊不清,我知道那就是我所追尋的記憶核心,可是所以東西都隔了一層厚厚的霧,我完全看不見。
他的樣子是怎樣的?不是熟識到在人海中也一定能認出?為什麼我會想不起?!
我努力挪動身體,逼自己跑過去,只為看清楚他的樣子,卻發現那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石像,甚至是一個連樣子也沒有的石像,我的心情立即沉了下來,一種沮喪又憤怒的的情緒在胸口鼓動著。
為什麼不讓我看到樣子?明明是最重要的資訊為什麼我看不到?
我努力想看清楚愈來愈模糊的畫面,我張開口,我知道我就要把他的名字叫出來,但腦袋一陣刺痛,將我的思緒打斷了。
自從我死了之後,痛楚這感覺已經遠離我很久,照道理我的肉體是不會感到痛楚的,所以這隻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甚至只是錯覺,於是我無視那份痛楚,繼續在我腦海裡挖出有用的資訊,可是像最初看到石像時那種連貫又清晰的畫面已經看不見了,接下來我抓到的只有零碎又不清的幾個畫面,有一個看不清樣子的藏袍男子在跟我說話,有誰拿著彈弓對準我,還有誰拍著我肩膀笑話我。
這些畫面都是一閃而過,伴隨而來是更強烈的劇痛,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我已經不能再找下去,即使知道應該是錯覺,但那感覺太真實,我不能支援下去。
不知何時我鬆開了手上的電腦,整個人抱頭在沙發上蜷起來,痛得哼哼唧唧的悶哼。
要不是那種痛太難忍受,我還會為久違的痛覺感到暗爽,可是那種頭快要裂的痛楚不是那麼容易忍過去。
不過要是痛一下可以找回更多記憶,我不介意多痛幾次。
突然,我被推得靠坐在沙發上,脖子被人用兩手按住,姆指頂在下巴迫我抬頭。
痛楚退去了一點,我睜開眼,看到悶油瓶伏在我身上,神色陰沈地看著我。
「小哥?」
「你怎麼了?」
我眨眨眼,頭部的痛楚開始退去,回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笑了起來。
「我剛剛記起一些事情了!」
我們又坐回餐桌旁,悶油瓶在吃他的晚餐,我告訴他我想起了什麼。
我先讓他看看那張喇嘛廟的照片。
他看了一眼,然後告訴我那地方叫墨脫。
「你到過?」
要不是曾經到過的地方,這種冷僻地方的建築不是人人也可以一眼認出。
悶油瓶點點頭。
「那麼,廟內是不是有一個天井放著一個石雕?」
悶油瓶想了一會,然後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