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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印象。」
我不禁有點洩氣,連到過當地的悶油瓶也沒有見過,我看到的場面就很可能不是在那裡發生,只是在類似的地方出現。
可是我還是把剛才想起的片段告訴他,然後很高興地宣佈我想起的最重要的情報。
「我記起了,跟我約定的人是個男的。」
這聽上去很像一句廢話,不過在想起剛剛的片段之前我甚至連對方是男是女也不肯定。
我一直以為讓我許下這樣重要得生死不負的約定會是戀人之類,誰知竟然是個男的,我想我生前跟他一定是很好的兄弟。
這些畫面不單讓我知道了對方的性別,還能收窄對約定內容的猜測,至少我想不會是什麼山盟海誓,我無法遵守只少也不會會誤人一生幸福那麼缺德,在這一點上我還是鬆了一口氣,要是對方是我生前的戀人,那麼我是不是要掙扎是否去搞人粽戀?抑或是看她嫁作別人婦而暗自神傷?
還好對方只是男的,就算是生死之交,我人已經死了那麼久,想必他也消化了這個事實,只要好好道歉對方應該可以接受。
但我對兄弟到底有什麼約定重要得令我死不安寧呢?目前我還是無法想到。
想到我〃看到〃他的地方是一間喇嘛廟,搞不好那人就是等我去幫他剃度為僧?不知為何想到可以把對方剃光頭我有些雀躍,雖然這麼多年過去,要是對方還在等,頭髮大概都長到過膝蓋了。
我在發散思維,悶油瓶則是看著那照片陷入深思,然後說會幫我問一下關於天井中雕像的事。
「謝謝你,」我向他道謝,然後有點遺憾地說∶「其實我差一點就想起他的樣子了。」
悶油瓶看著我,我苦笑地說下去∶「就是不知為何一努力想想下去,頭就痛起來,結果沒看清,明明我就不應該會痛。」
「剛才你在頭痛?」
我點點頭,指著太陽穴的位置∶「只要我集中精神去想這裡就痛得像被大釘打進去一樣。」
關於這一點我真的很不明白,就算是真的有釘釘進這個地方,只要位置不對,我還是可以生蹦活跳,至少我看過有一個室友頭上卡了一枝箭也是照樣起屍蹦蹦跳,而且重點不是這個,粽子「受了傷」亦不會有什麼不適,應該說根本沒有感覺,所以那份痛覺我歸咎於生前的記憶。
有一種病症叫「幻肢痛」,簡單來說是患者某部份肢體被切除之後,仍然感到來自那部份肢體的痛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