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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索了一下怎關機,悶油瓶走過來坐下來,我連忙把堆在沙發上的被單枕頭推到一邊空出一個位置給悶油瓶,一張不大的沙發堆著枕頭還坐著兩個大男人,即使其中一個脫水乾枯,坐在一起也有點擠,不過悶油瓶似乎不在意,我也不好起來走開,於是隻好跟他一起擠在沙發上。
悶油瓶伸手幫我開啟了網路,又重新他的看天花大業。
這兩天下來我已經適應了鬥下神勇的他在地面上老是一副放空的狀態,於是就自顧自的搜尋起線索。
最直接就是搜「關根」這個名字,關根這個名字很普通,關不是什麼冷僻的姓,根也有很多人拿來當名字,我隨便搜一搜已經有好幾個關根,不過我的目標是找尋有哪個關根是十年前左右失蹤的。
先調查失蹤的而不選死亡的,是因為我這條屍還在外面趴趴走,親友一定無法知道我生死,理所當然會留下失蹤的判斷,而且失蹤比死亡少見,應該更快能收窄範圍。
我篩選那大量關於關根的資料,近五年的都跳過,主力尋求十年前左右的紀錄,最後被我找出了幾個符合條件的關根。
我沒想到世上叫這名字的失蹤人口竟然還有幾個,這名字是筆劃不好嗎?
有一個是到外地讀大學的學生,有一天就跟家裡失了聯絡,接著就徹底人間蒸發了。
我想我死的時候應該已脫離學生時代很久了,我的確是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時間,但對自己的人生經歷還是有一定印象的,至少我記得自己脫離了學生生活之後還有一段時間的生存時間。
另一個是一個驢友,他的失蹤是最正常的,獨自上山,接著就沒再出現過,他的年齡也與我推測自己的年紀接近,但是我肯定自己死的時候不止一個人,而這位關根是獨自旅行的,要是我是他,會這樣死在鬥下的可能性雖低不是沒有,一是我在半路中途才與同夥接頭,一是我只是一個倒楣鬼,爬山途中遇上了別人倒鬥,被抓去開路了。
不知為何我對自己一定是個倒楣的人非常有感觸,大概是我以前真的經歷過什麼坑爹的事情。
然後我找到一個叫關根的作家兼攝影師。
他並沒有留下什麼著名的作品,在網上找到的就是一系列的風景照還有一套長篇小說,網上甚至沒有關於他的個人介紹,只有作品的署名才讓我發現了這個人。
作為一個創作人,這大概是筆名,不過我現在的名字也可能是假名,而且網路世界的ID根本就是隨時可以改變的,而且沒人會蛋疼得做出拿自己筆名來當假證的,我會對他產生興趣是因為他的記錄到十年前左右就沒有了,當然這可能是因為逃避追稿而玩失蹤。
不過這種消失很難界定為失蹤,所以我只是把這名字記下來作為其中一個可能性。
這些資料我查了一天,這不單是因為十年前的資料不是特別好找,還有一點是我跟平板電腦的不對盤。
這臺鬼電腦老是感應不了我的觸碰,要不是我記得這臺電腦時悶油瓶的,我搞不好就把它戳爛了。
有好幾次我動靜大了點,騷擾到悶油瓶,最後他索性把電腦接過來幫我用。
我見悶油瓶有空,雖然我不知道他除了看天花之外平日有沒有事忙,但有人肉的熱感筆提供,我就老實不客氣請他幫忙了,同時希望一直活在人世的他會不會發現到我不知道的線索。
午飯悶油瓶加熱了昨天我沒吃的那份,但到晚飯時家中又彈盡糧絕了,於是悶油瓶出外買飯,留我自己跟電腦搏鬥。
搜了一天的資料,我的腦袋有點昏,索性開啟當攝影師那關根的相集來看一下。
微細的控制還是不成,不過只是掃上掃下看照片的操作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我開啟他放相片的網站,他的作品都是風景照比較多,偶然會有一兩張人物的照片,都是一種由遠處旁觀的感覺。
我看一看他的拍照地點,發現他差不多是走遍大江南北,看來他不單是一個攝影作家,還是一個旅行家,我隨便點開一個相簿來看,發現應該是尼泊爾的照片。
我一張張地看著那些富有異國風情的照片,漸漸我看到景氣和人物都開始改變,應該是由尼泊爾進入西藏所帶來的不同風景。
我發現這位關根拍雪山特別有一手,他照片中的雪山特有一種出世的孤立淡然,高不可攀,即使是透過圖片也能令人感覺到雪山那種冷意,但若以一整個系列來看,又會有一兩張顯出了雪山的溫柔可親一面。
不知為何他相機下的雪山令我想起了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