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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他一個人?
展昭指指地上的灰燼,“你的生辰八字,你的血。”
付雲越臉一白,完了!他是不是註定要跟這個鏡中的貴公子糾纏不清?
☆、割腕
鏡中貴公子來歷不明,幾人商討半宿沒有定論,只能先散去各自回屋歇息。付雲越一臉陰鬱,中覺得前路渺茫,有種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好在貴公子只出現在鏡中,不去想就沒什麼大礙。
隔日一行人上山去月老廟,這本就是姑娘家的事,包思善跟春妮去上香求籤,展昭跟付雲越在外頭候著。看著來來往往的香客也不算無聊。付雲越顯得沒什麼精神,大大地打了個呵欠,懶洋洋道:“昨晚做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夢,醒來又忘得一乾二淨,八成是昨晚放血放多了。”
見展昭一言不發地盯著頭頂的樹葉發愣,他撇撇嘴,“你怎麼不去上柱香抽個籤試試手氣?”來都來了,不湊個熱鬧怎麼成?說不準手氣好,解籤的和尚看了要直呼他跟包子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你怎麼不去?”他才應該去求月老給他指條明路。
“我的良人都對我千嬌百媚地笑了,我怎麼能移情?”付雲越甩甩手,手指還疼著呢,“我總覺得這事不對勁,又摸不著頭緒。展大人,你得替我做主啊!”
“姻緣天註定。”
“喂喂喂!別說笑!這事不搞清楚我寢食難安。鏡中人一出一出唱戲似的,這次對我笑,下次說不準就告訴我他姓啥名誰了。”
展昭頗為認真地思索了片刻,點頭道:“你試試多放點血。”付雲越臉一抽,感情放的不是他的血,大方得緊啊!
候了片刻包思善一臉陰鬱地從裡頭出來,展昭向春妮投去詢問的目光,剛剛還興高采烈的,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不高興了?春妮臉色也不太好,“思善抽了支下下籤。”
展昭不由失笑,“不過是支籤,哪能當真?”包思善搖著頭,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不管能不能當真,抽到那樣的籤怎麼也不可能無動於衷。那支籤何止是下下籤,根本就是凶煞!直言她的姻緣必斷無疑,毫無迴旋餘地。
付雲越見她如此也勸道:“今天手氣不好罷了,別往心裡去。”
包思善低頭不語,付雲越悄悄拉了春妮去一旁嘀嘀咕咕地問話。展昭理了理她的頭髮,輕聲道:“只是一支籤,做不得數的。”
“可是,可是……”
“你若再去抽一支,說不準是上上籤。這種事本就當不得真,無需掛心。再說,籤筒裡多半是中上的籤,想抽一支下下籤也不是那般容易。你的手氣不可謂不好。”
包思善皺著眉,抽了支下下籤反倒成了手氣好?
展昭朝付雲越那頭看了一眼,“雲越的良人還是男人,他都不愁你愁什麼?”包思善愣了愣,沮喪的心情頓時消了大半,這麼一對比好像真沒什麼。這些東西要當真,那還真沒處哭去。
付雲越似是覺察到身後的目光,回頭看過來,沒好氣道:“幹嘛?在背後說我壞話?”
包思善嘆了一口氣,“哪有,突然覺得我們同病相憐罷了。”這話戳到付雲越心中的痛處,剛剛他就不該好心去安慰她!要說她是手氣不好,他是什麼?純粹自作孽!給自己招來這些破事。他是信還是不信?
求過籤再看過山間的風景,這一趟行程就差不離了。包思善有些意猶未盡,但展昭公務纏身騰不出太多時間陪她遊玩,只能踏上歸程。晚間付雲越不知從哪弄來兩壇桃花酒,包思善和春妮聽著覺得稀奇也小飲了兩杯。兩個姑娘不甚酒力,兩杯酒下肚沒多久就暈乎乎地回房睡覺,獨留展昭跟付雲越對飲。
付雲越忽然提著一罈酒起身,“在這喝沒意思,走,上屋頂透透氣。”走到窗邊看了看,“今晚月色不錯。”
展昭二話不說提著酒罈上了屋頂,屋頂涼風習習,夜空懸掛一輪明月,低頭是零星燈火,一派安靜祥和。付雲越隨後而來,看了一圈,笑道:“上頭的景緻果然好。”灌了一口酒,“,展大人,看慣了汴京的繁華這青山綠水是不是有種別樣的美?”
展昭含笑點頭,偶爾出來散心確實不錯。付雲越似乎心情不錯,念念叨叨的扯個不停,直到夜深酒盡才從屋頂下來。許是喝多了,他幾乎到頭就睡。這倒叫展昭有些意外,他的酒量也不錯如此。
半睡半醒間展昭似乎聽到有異響,心想大概是付雲越起來喝水沒太留心。可過了好一會兒不見他再有動作,只聽見細微的滴水聲。展昭皺眉,他不會是真醉了在屋裡放水吧?想著猛地睜開眼循聲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