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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雲越背對著他站在桌前,滴水聲就從他那處發出。展昭困惑,“你在做什麼?”付雲越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一動不動地定在原地。如此靜了片刻,展昭覺得有些不對勁,起身檢視。這一看驚得他瞪大眼,他在做什麼?割腕自殺?
只見付雲越左手握著匕首,右手手腕割了道極深的口子,不住地淌血,滴水聲便由此而來。再看他神情,卻是雙眼緊閉,分明還在睡!展昭連忙奪下匕首,被他一碰觸,付雲越立即癱軟在地,砰地一聲,重重地砸了下腦袋。展昭顧不得那麼多,扯了布條就要給他包紮傷口,卻見他悠悠轉醒。
付雲越摸著腦齜牙咧嘴,“老子這是怎麼了?”展昭麻利地包紮了傷口,一臉的凝重,“你半夜起來自殺。”要不是他正巧跟他同住一間屋子,只怕他已經歸西。
“什麼?”付雲越摸著頭上的痛處,好大一個包。“你說我半夜起來撞牆?”撞牆也沒有撞後腦勺的道理啊?
展昭指著他的手,“割腕。”
付雲越這才發現自己手上的傷,驚得眼睛要瞪出來,“怎麼搞的?”他好端端的做什麼尋死覓活?就說喝醉了也沒道理尋死吧?不行不行,他頭好痛。
展昭搖頭,事有蹊蹺,付雲越自然不可能半夜起來自殺。莫不是酒有問題?可他也喝了怎麼就沒事?他心裡猛地一驚,他體內有蠍王內丹,同尋常人大有不同,若是酒有問題,那思善和春妮……想著,他急忙往隔壁客房去。
春妮迷迷糊糊的開了門,一邊打呵欠一邊問:“師兄?大半夜的,什麼事啊?”
展昭見她沒事略鬆了一口氣,又急忙問:“思善呢?”包思善被他的動靜吵醒,也迷迷糊糊的。春妮見他臉色不好,清醒了幾分,緊張道:“怎麼了?”若沒事他怎麼會半夜敲門?
想了想,他還是道:“雲越有些不對勁。”
這一聽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