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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還早著呢,手上略用了幾分力將她往回拉了拉,“下回再在便是。”
“下回是什麼時候?你說得輕巧。”
“留個念想你便會時時刻刻想著再同我一道出來。”展昭覺得這樣未嘗不好,風景都被看盡豈不是沒有盼頭了?包思善聽得臉頰微紅,還是忍不住笑道:“那你也別總用念想吊著我,好歹給個準信。”
展昭點頭答應的爽快,“別的不好說,帶你去摘幾個桃子不在話下。”
包思善一皺眉,“你可別是帶我去臨街老張院裡摘桃子!”
“有什麼不妥?”
“當然不妥!在這摘桃子跟去老張家摘桃子能一樣嗎?”
展昭垂眸而笑,“不一樣嗎?我以為只要是我陪著,去哪摘桃子都差不離的。怎麼?是我想錯了?”
“……”包思善啞口無言,這話叫她怎麼答?他一定是故意的!展昭看著她漲紅的臉,輕笑一聲,牽著她穿梭在樹林中。忽然身後傳來付雲越頗為急切的呼喚聲,展昭回首,見春妮愣了愣,突然大聲道: “師兄,你站著別動!”展昭不明所以。春妮招呼包思善和付雲越,“你們快看,像不像鏡子裡看到的景象?”
包思善和付雲越仔細端詳著眼前的景象,桃林差不離,當時那個男人也是這樣回首。春妮眉頭擰了擰,很為難,“難道師兄是雲越的命中良人?那思善要怎麼辦啊?”
付雲越幾乎要跳腳,“就桃林有幾分相似,人根本就不對!”鏡子裡的那人再怎麼猶抱琵琶半遮面也看得出來不是展昭!
展昭已經走了過來,盯著桃林看了看,道:“是這片桃林?回客棧再試一次!”鏡子裡見命中良人的說法本來就不靠譜,如果是哄人的,那多半毫無動靜,可他們偏偏就看道了景象,這多少有些詭異了。
立好銅鏡,點了香,付雲越有些不情不願,直勾勾地盯著展昭,“要不你試試?說不準我們的良人是同一個。”展昭倒沒推脫,燒了生辰八字,毫不猶豫地割破手指滴血在鏡面上。在血滴到鏡面的那一剎那,騰的起了一陣白煙,灼熱之氣撲面而來,逼得幾人後退散開。
“展昭,你怎麼搞的?”付雲越用手揮散眼前的白煙,這麼大的陣仗,鏡子裡要飛出個仙女不成?待煙霧散去,幾個人目瞪口呆,鏡面一片焦黑,甚至破了個洞。
“展大哥,你……”包思善看著那個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這一滴血堪比火藥。展昭皺眉半晌無語,春妮遲疑道:“要不我去向掌櫃再要一面鏡子?”
付雲越提起那面一塌糊塗的銅鏡瞧了又瞧,叮囑道:“找面結實點的。”
手指上的小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展昭握了我拳,道:“我的血不行。”恐怕是蠍王的內丹所致。包思善道:“我也試試看,如果是妖法,或許我們看到的東西都一樣。本來就是在姑娘間流傳的把戲,鏡子裡出現男人再正常不過。”
展昭搖頭,“讓雲越來。”
付雲越的血滴在鏡面上,不多時就慢慢浮現景象。已經不是桃樹林,場景換到了一間精緻華美的屋子,門被推開,一身華服的男子迎面而來,而後景象又散了去。包思善和春妮對視一眼,齊齊看向付雲越,異口同聲道:“你的良人好俊。”
付雲越繃著臉,“有你師兄俊麼?”
春妮看看展昭,“差不離吧。”
“能叫你說出這話還真難得!”付雲越哼了一聲,看向展昭,“你看出什麼來了?”
展昭搖頭,“沒見過此人。”
包思善道: “再來一次,或許還有其他東西!”
付雲越縮了一下,還要再來?見其他二人也都殷切地看著他,無法,只能再割肉放血。如此幾次看到了幾段不同的景象,最後一次鏡中人似乎朝著他們的方向笑了笑。付雲越揉了揉額頭,擺手道:“不行了,今天到此為止吧。放了一海碗的血才換來一個正眼,要他以身相許還不得流光我的血?”
他幾個手指頭都被割破,看著有些慘兮兮的,包思善和春妮一人一邊幫他包紮起來。他一邊吸氣叫疼一邊道:“你們怎麼看?這傢伙是誰?是哪家的貴公子?”
展昭搖頭,事情蹊蹺卻如付雲越所言的那般,感覺不到妖氣。不是妖?那是什麼?包思善想了想道:“我怎麼覺得他好像能看見我們?”最後那個笑幾乎就是衝著他們笑。
付雲越左右看看,“他不會是看到展昭變心了吧?”
展昭搖頭,“如果他能看到,那他看的是你。”
“為什麼?”明明四個人圍著鏡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