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繚繞下的山麓,但覺眼暈。
花羽舉箸未動,聞言似笑非笑道:“恕在下愚鈍。梁掌櫃只說,石公子因見了南陲閣門上對子,一時生了興致,想將作者見上一見。石公子醉翁之意,在下未能得悟。”
好個伶牙俐齒的花羽!聽你這話,勤學好問憐才惜才的石美人,竟成了個一時起興隨心所欲的紈絝子弟。
可惜花公子再欲拒,也不得不還迎。
話又說回來,花羽一向恃才,怎會如此忍辱?到底是知道了石美人身份?
我在心中替他燒了柱香。
石澈也不是省油的燈:“在下不過是好奇罷了。看了那副絕妙對子,心想該是怎樣一個玲瓏剔透的人物,方能這般夢筆生花,一語驚人。正好,近日與卞仁兄萍水相逢,相與甚濃,文人仙氣沾了不少,遂想出這麼個以文會友的法子。”說著目光轉向了我,露出個雅緻的笑:“還望子車舉人亦不吝賜教。”
我乾巴巴應了。慢慢飲酒,默默吃菜,心底有些慌亂。
莫非石澈看出我的真實用意了?
花羽也看了看我,道:“花羽不才,不但名諱出自家舅之手,就連這副對子,也是沾了故人的光。”
石澈哦了一聲。口吻詫異,眼神卻不見得有多驚訝。
我腦袋更暈了。手中筷子也跟著犯暈,將一塊似竹筍而非竹筍,像豆腐又不是豆腐的東西挑起來,還沒入口就掉了。
花羽瞥了我右手一眼,又道:“朝霞一剪東海映,晚家幾處南山陲——此對雖巧,卻並非什麼絕對。想必石公子感興趣的,乃‘君不事君’這一橫批吧?”
石澈笑得平易:“花兄果然通透。”
我負氣將那竹筍豆腐四不像夾住,欲將其捻起來。奈何此物甚滑,我嘗試了幾次,依舊沒吃到嘴就落了桌。
花羽又看了我一眼,輕輕放下舉起許久,卻未動過一盤菜的筷子。他幽幽看著石澈,語氣有些飄渺:“石公子想談對子,在下倒想說說池子。”
石澈眼光閃了閃,卻不急著打岔。我很有些跳進水中淹一淹的衝動。
“聽聞洗墨齋蓮池近日因漏水之故,頗整修了一番。此池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整修時若將不相干之人拖下水,這趟水,恐會越攪越渾。”
恍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