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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忍視之,我趕緊閃到一邊,抓了個身形瘦削似好欺的哥兒問:“那位柳爺可在此處?小哥兒你可有——”
“見過”二字尚未出口,我人已同方才那團肉泥一樣飛了出去。早已掛彩的腦門磕在地面上,疼得小爺我五臟移位六腑顛倒。
頭頂射來一聲厲喝:“放肆!竟敢對主子不敬,你這賤民好大的膽子!”
主子?賤民?
我一時雲山霧罩,忍痛將那暴喝回味了一下。這粗糲嗓子,似在哪裡聽過……
“常山,不得無禮。”
我立馬頓了抱腦袋的手。溫潤如美玉,清雋若素輪,好生耳熟的醉人聲音!舉目一看,嘖,不正是一個時辰前才在此處照過面的美少年?
我在一叢冷森森的視線中爬了起來,也顧不得一身狼狽,笑著見禮:“公子,又見面了。你我還真是有緣。”
美少年似乎也記得我,笑容很是親切:“兄臺有禮。在下姓石,單名一個澈字。先前尋人心切,沒能問及兄臺名諱,不知現下還算晚否?”
我朗聲笑:“不晚不晚。在下子車廿,石兄可喚在下卞仁。”
名喚常山的惡僕附到石美人耳邊:“主子,此人涎皮笑臉,不像出自正經人家。且與人初識便以表字相告,故作親熱,不似善類。”聲音高低適中,恰能讓我聽到,眼睛還時不時往我這兒叮一叮。
我強忍心頭火,聽石美人微笑道:“常山你有所不知。世人本心,若盡顯於表,天下也不致有爾虞我詐之事了。卞仁兄若心存惡意,又何必以真名相交?”
他竟知子車廿乃我本名!看來,江離苑這一個時辰,美少年沒有白待。
“況且卞仁兄方才只是向我問人,並未逾矩。”
我笑道:“石兄真是慧眼如炬,膽識過人。幸虧在下不僅不從惡,諸位毫無遇人不淑之虞,而且在下還有一顆急人之所急的熱心腸。”
石澈淺笑:“在下亦如此認為。”
我道:“不知石兄所尋何人?在下出身本地,也算認識些人,可作石兄一臂。”
石澈笑容若罥煙:“其實,在下要找的,正是卞仁兄所問那位。”
作者有話要說:
☆、廿八
我怔了怔,不動聲色試水:“原來石兄亦為柳兄故友。昔日柳兄自稱遊遍四方之土,結交天下之士,在下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