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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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愛爾蘭風笛樂手如痴如醉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白玉堂距離樂手不到一米,很近距離地在聽著那樂手的演奏。展昭毫不懷疑白玉堂是能聽懂他的心聲。最聰明的人,往往能夠從最細膩而不動聲色的語言文字和看似雜亂聽著悅耳,卻其中隱藏了他們真正心聲的音樂中感受那個人的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展昭確信白玉堂就是這種人。而真正的智慧體現,大多來自音樂美術和自然科學的狂熱。
所謂的椰子島,真正名字叫東島。這一點是楊楚琪將當地旅遊專案拿過來的時候展昭才發現的,東島位於三亞灣外海,距三亞8海里,像一隻巨大的玳瑁浮在茫茫的大海煙波中,所以也稱為東玳瑁洲,隸屬於西沙群島。早些年網上有一篇網路小說名叫《東京夢華》,網上無聊的粉絲們東挖西挖,最後得出結論,那個所謂出土了名劍巨闕和畫影的地方就是東島。那篇網路小說還提到,之前由於出土了鴻鳴刀,所以這個島就叫鴻鳴島。
看完名字來歷展昭簡直哭笑不得。這年頭網上真是什麼都有,白玉堂對這個的反應則極其不屑——桐華寫那個什麼《大漠謠》,說霍去病跟匈奴女私奔了,所以漢武帝為了成全他就說他死了……那什麼於抄抄拍的《美人心計》不也是這樣?惠帝劉盈詐死其實是換了個身份活著。
話是這麼說,可真正看到東島介紹的時候,展昭驀然覺得,有時候辦案去申請出差報銷還是一件好事,起碼東島這就真是一件實實在在的大好事。
小學課文都學過《美麗的西沙群島》,那時候西沙群島在展昭腦海裡不過是一個抽象的概念,頂多有當時小學語文課文的插畫,不過有一個倒是記得很清楚——島上居民禁止有人挖鳥糞,撿鳥蛋。
而這個鳥島,就是東島。所謂的鳥,應該是紅腳鰹鳥。
紅腳鰹鳥是居留性鳥類,不像大雁這些遷徙性鳥類還有長距離的遷徙,但繁殖期過後在棲息地附近的海域上空遊蕩。展昭抬頭看了看,那些在空中游弋的海鳥,想來就是著名的紅腳鰹鳥吧。
只是眼角餘光一瞥,白玉堂正在跟那位風笛手聊天。黑面板的風笛手看樣子應該是來自美國,偶爾聊到開心地方還會動作誇張地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展昭收起旅遊手冊,往他這邊走過來,正好接了一句,“You jump,I jump。”
風笛手呦吼叫了一聲,很有些看好戲的樣子,衝展昭擠了擠眼。
你跳,我也跳。這是經典美國大片《泰坦尼克號》上的經典臺詞,剛才白玉堂正跟這位風笛手說了一句,“If I can swim;I wiil jump;the sea。”
展昭只是想逗逗白玉堂,從上船開始他就一直白著臉,問他也不說,頂多揮揮手叫展昭別問了,這會兒到甲板上臉色好了不少。看白玉堂的表情大約是覺得這話挺好笑,似乎想說什麼,卻臉色一白,一把扶住甲板的扶手。
腳下開始猛烈地顫動起來。
海上出現顛簸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這個顛簸看來是起了風浪,風笛手險些把他的愛爾蘭風笛掉到海里。顛簸一停,白玉堂呼了一口氣。
“Are you aII right PIease don*t faint in here!”美國樂手叫了一聲,展昭衝他擺擺手,追了過去。
可惜白玉堂是根本不會說的,他才不會告訴展昭。不舒服的根本原因是,他暈船。
白玉堂回到船艙裡,隨手從口袋裡摸出藥瓶倒了一顆,扔到嘴裡。他討厭藥的苦味,而糖衣的味道,對他來說,卻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暈船確實很難受,有時候連心臟都一起不舒服。這五六年來,他已經嚴格控制自己對藥物的依賴性,能不吃就不吃,能鍛鍊就鍛鍊。藥倒是一直帶著,卻極少開啟。藥瓶在手裡轉了個圈,而舌根卻依舊帶了一絲糖衣褪盡後留下的苦澀。
袁哲的位子上留著一套畫報,白玉堂拾起來翻了幾頁,是一本介紹各種軍刀的雜誌。白玉堂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高加索式軍刀。
刀柄無護手;刀鞘上裝有1891—30年式7。62mm步槍槍刺,這是典型的高加索式軍刀。
不管是學刑偵,還是在部隊,這種奇異的預感都是白家人最令人拍案叫絕的能力。當然,我當時並不清楚,這把所謂的高加索軍刀,竟然是在兩年後應驗在我身上,那也是我徹底被捲入他們那個世界的開端。
當時白玉堂看到那本軍刀雜誌的時候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