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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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大反應,他只是看到那把高加索軍刀後感興趣。但是很快,他又重新翻到高加索軍刀那一頁。
是的,他之所以會注意到這個所謂的高加索軍刀,是因為實在是太醒目了,從而將下面那個更享譽世界,同時也更方便的東西給忽略了。
瑞士軍刀。
對於一個有軍刀收集癖好的人來說,我完全不需要讓他們給我解釋什麼是瑞士軍刀,因為在我隨身攜帶的包裡,就有一把瑞士軍刀。
白玉堂當時看到軍刀的第一眼,他腦海裡想到了那場解剖課。
作為刑偵科的警校學生,起碼案發現場的簡單法醫鑑定是每個刑偵學生的必修課,他的老師公孫策給他完美地解剖過屍塊,當時用的,正是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
方便攜帶,刀身鋒利,容易使用,同時帶在身上還不會被人發覺。這是我選擇瑞士軍刀戴在身上的原因。而這些原因,同樣也可以成為瑞士軍刀作為殺人利器被選擇的原因。
從顧安之提到家裡並非就一定是第一現場這個疑問開始,白玉堂就感覺到哪裡不對勁,是的,就算假設這個人是醫學教授或者醫生,那麼要在一個地方進行解剖,他需要多少東西?如果在家裡,他就有施展的空間了。
悖論就是,任何一個哪怕是有點正常頭腦的人都不會在死者家裡進行解剖,尤其是,還有丈夫和兒子,保姆,甚至死者父母鄰居都隨時可能出現的時候。如此推斷,顧安之的想法是對的,起碼有依據。
不可能的就是,他如何選擇解剖的工具?
解剖得如此完美的心臟,沒有合適的工具辦不到。如果那人選擇了瑞士軍刀呢?
白玉堂陡然打了個冷戰,一抬頭,船舷外,海天連線處一片濃烈得彷彿燃燒著的火燒雲。
海面,落霞千里。
袁哲推門進來的時候,白玉堂還正翻著那本雜誌。也正是後來李秋帶給我的那本2012年11期的《輕兵器》,就在第14頁,高加索軍刀整個覆蓋了幾乎一張紙。
我能想象得到白玉堂當時的那種震驚,但是很明顯,袁哲也不是個徹頭徹尾對軍刀很瞭解的人,他只是忽然感興趣了。渾身是汗的袁哲顯然明白白玉堂不喜歡他一身臭汗往自己身邊靠,嘿嘿笑了一聲,就找個條毛巾,把身上擦了擦,換了件上衣。
“大頭,我問你,”白玉堂衝他點點頭,胳膊搭在袁哲肩膀上,“你說要是瑞士軍刀,這麼一把,大約得多少錢?”
袁哲撓撓頭,“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