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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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白玉堂倒是氣哼哼地下樓來,順便甩了門。楊楚琪駕車而去的聲音逐漸沒了。
展昭看著忙碌的James有點不自在,白玉堂一點情面都不講地笑話他:“平時看你這麼厲害,怎麼見了James這麼拘束?”
“我擔心他會拿著AK…47把我直接轟了。”展昭微微起身,看了一眼正在修剪花草的James。
白玉堂聽著有點好笑,打了個呵欠,確實沒睡足但是也不想睡了,懶洋洋地往後一靠,“切……他倒是敢,問題是你對我做了什麼他能拿那個轟你?”
展昭很認真地想了想,“如果我把你上了,他會不會拿AK…47轟了我?”
白玉堂:“……我覺得,我上了你還差不多。”
展昭:“白玉堂你比我小,上下的問題咱倆沒得商量。”
白玉堂:“你覺得你真有這個本事把我上了?”
展昭:“憑本事要不要試試?”
白玉堂:“你不想頹了吧?”
……
以上對話我聽得大腦宕機,好幾次都想提醒他們,這種話真的沒有必要跟我複述得這麼詳細,我是女生你們造嗎?!
從他們跟我敘述這件事可以看出,展昭跟白玉堂根本不介意有人聽到。更何況具有高素質的英國老管家對於這種事兒估計頂多表現出一絲驚訝,瞪大他那雙碧藍的眼睛,“唉?”
最後他們到底有沒有真的試試到底誰上了誰我不關心,我比較關心他們有沒有談論到正事。
正事談之前,展昭很不客氣地拉開白玉堂的衣領,看著他胸口上已經癒合得只剩下一絲淡紅色的疤痕,許久才嘆了口氣,“白玉堂,我應該讓你知道我都想到什麼了。但是你答應我,聽完,這個暑假,你跟我一起出去。”
“去哪兒?”
“去……讓你留下這道手術疤痕的地方,椰子島。”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落霞
If you decide to go on Land;if you just want to feeI something solid under your feet。and then you no Ionger hear the music of the gods around you。But; Iike he used to say :**You*re never reaIIy done for as Iong as you*ve got a good story;and someone to teII it to。**——The troubIe is that no…one wouId beIieve a singIe word of my story。
(如果你想上岸,如果你只是想感受到腳踏實地的感覺,那麼你將不會再聽到上帝的音樂。但是正如他經常告訴我的,有了好東西,才會想到跟別人分享——問題就是沒人相信我的話。)
當你真的沉浸在一件事,而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執念,無論如何也要達到的時候,上帝是無法阻止你的。可是有一天你腳踏實地了,你發現你追逐的過程如粗艱難,那麼你將不會再聽到上帝的音樂——
大海在腳下緩慢地推進自己的腳步和行程,海上不斷有波浪層疊起伏,海面像是盪漾著的圓桌一樣平平展展地鋪陳在目力擴張的每個角落,透過晶狀體地不斷收縮,遠處細小的水鳥也不斷展現在眼前。有叫不出名字的海鳥鳴叫著,滑翔著,飛入雲端,隨後忽然俯衝下來,在空中劃過一道狹長的弧線。
空氣裡滿是溼潤的海風,略略帶著一絲苦澀和海藻的腥氣。船上有人在抱著愛爾蘭風笛,站在距離白玉堂不遠處奏響自己的音符——上帝的樂章。
造物主賜予音樂這種第二語言,同時賜予人複雜多變的心,用音樂來抒發自己的苦悶,歡樂,悲哀,憤懣,這是每一個聽得懂音樂的人的天賦,儘管世界上並沒有很多人精於此道。
People who had that precise instant stamped on their Iife。
早年讀《海上鋼琴師》,展昭很認同這一句話,每個人的生命都註定有這麼一刻,這一刻屬於永恆,將被永恆來記住,而不是我們——那些我們想要記住的每個瞬間,都在時間的長河裡被遺忘,我們懷念的,也不過是或悲傷或快樂的一個片段,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