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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日日夜夜裡,都忘不了那道淺紫色翩躚身影,如同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仙子一般,是那般的純潔無暇。
即使最後她選擇了表哥,他卻是依舊在她身邊遠遠守望,只求她能看到他。她家住處失火,是他自己掏錢,去喊了工匠前去重修;她討厭唐凌,他便一直在中間周旋,幫她疏導心事。可是,她怎麼為達到自己的目的,竟是如此的不擇手段呢?
眼下,這個美夢終究被冰冷的現實所打破,這叫他如何來面對?如何承擔得起?
“我知道,是需要時間來供你消化這個事實,沒關係,即使你不信我也沒關係。”唐凌面色一黯,訥訥開言。她轉過身,邁開了腳步,心頭像是被什麼堵住一般,壓抑得有些喘不過來氣。
“我信你。”就在唐凌快要走出喬宇的視線之時,他忽然開口,語氣雖輕,到底還是讓唐凌的耳朵給捕捉到了。她眼眶一熱,淚意瞬間襲了上來,讓她的腳步一陣踉蹌,幾乎站立不穩。
夜晚,涼風習習,樹影斑駁。整個謝府和往常沒什麼兩樣,謝雲琛今日處理了一天的衙門中事,只覺得無比的疲倦。他習慣性的先去看望了謝縉,自從林如畫入住謝府之後,謝縉一直對謝雲琛沒什麼好臉色。眼下,他見謝雲琛來了,只是敷衍著應了一聲,便讓他自去安歇。謝雲琛心中無奈,卻也不強辯,施禮而退。他出了謝縉住處,邁步往書房走去,準備挑燈夜戰,整理一下前些日子寫好的手札。不料從外面看,這書房之內,卻是黑燈瞎火,伸手不見五指。似乎是窗欞被人用厚厚的紙糊住了一般,絲毫窺不見裡頭究竟是何情形。他眉頭一皺,推開門走了進去,眼前一亮,登時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吸引了過去。
地面擺滿了蠟燭,瑩瑩潤潤的燭光輕微的跳動,搖曳,氤氳出一個濃情的氛圍。桌子上,香氣襲人,上面擺放著林如畫精心烹製的菜餚,五顏六色,葷素搭配合理。旁邊還擱著一個酒盅和兩個杯盞。然而,卻不見佳人芳蹤。
“今天是你的生辰,我知道謝伯伯的病還未好,不宜大操大辦,但是實在太冷清了也不像話。於是便燒了幾個小菜,略備薄酒,僅僅我們二人慶祝一下,也就罷了。”一個如鶯出谷的聲音在屏風後響起,聲音溫柔可人,字字句句皆是入情入理。
謝雲琛聽聞,這才恍然,原來自己最近都忙昏了頭,竟是把自己的生辰都給忘了。望著這滿室溫馨,他的眸色有了片刻的恍惚,心一下子變得柔軟。他緩緩邁步往屏風那邊走過去,還未出聲兒,瞬間就有一個溫軟的身子靠了過來,甜香的唇瓣顫抖的貼在了他的唇上。謝雲琛一怔,稍一遲疑,覺得自己的熱情被勾了些許,他摟住女子的纖腰,用力的深吻下去。他撬開她的貝齒,他的舌一路探了進去,同她的糾纏在一起。周圍的溫度不停的升高,她額前香汗淋漓,他口中微喘粗氣。
也許是因為這佈置的氣氛太催情,也許是因為白天如畫受傷引起了他的憐惜,也許什麼都不是,只是因為喜歡的太久。謝雲琛忽然攬臂,一把抱起林如畫,像床榻走去。林如畫雙眼迷離,星眸微赤,心神盪漾,雙手緊緊地把住謝雲琛的肩膀,嬌羞無限,惹人心憐。
謝雲琛輕柔的將林如畫置於榻上,手撫過她胳膊處的傷口,激起了她一陣戰慄的回應:“還疼麼?”
“不疼……”林如畫一伸手,將謝雲琛的脖子勾下,吻了上去。待到因為呼吸不暢,兩人暫時分開,謝雲琛微微喘息,伸手靠近林如畫的心口,忽然嘆息地來了一句:“如畫,你就這般千方百計地想要除去唐凌麼?”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
最近感冒發燒了,空調吹多了,好難受
☆、愛恨·糾葛
林如畫聽聞此言,情不自禁地身子一僵,面色微變。她驀地掀開眼瞼,那深深地瞳眸之中,清晰地倒映著謝雲琛面無表情的臉。她心一沉,明白謝雲琛已經查出這次行刺之事是自己和唐君毅聯合做的了。這麼一想,她立即換上一副弱不禁風的無辜嬌態,伸出柔荑,輕柔地撫著謝雲琛的脊背,低聲開口道:“雲琛,你這是懷疑我麼?”
“不是我想懷疑你……”謝雲琛撐起身子,仔細的打量著林如畫的表情神態;他眸色深沉,像是化不開的濃墨,那絲情/欲也已經從心裡逐漸消褪些許,“去寶華寺一事,除了爹之外,只有我們四人知道。那幫刺客顯然是訓練有素,一看就是有人通風報信,事先籌備好了的。”
“那你就懷疑是我?唐凌也知道,你怎麼不去懷疑她?而且,那個刺客死之前明明說,指使之人就是唐凌!”林如畫見謝雲琛眼中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