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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宇怎麼也沒想到唐君毅居然對自己起了興趣,心頭噁心之感氾濫成災,不由得面露不耐之色,開口道:“既然來了唐府,不拘叫什麼罷了,老爺隨便喊。”
“沒名字怎麼使得?依我看,你所做之詩是夜色月影,從今以後你就叫夜影罷,”唐君毅瞳孔微微一縮,饒有興致的道,恰似平地起了一聲驚雷,震得在場眾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貼身小廝了!”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生活愉快!我去睡了,晝伏夜出的日子實在是傷不起~~~
☆、寺廟·危情
喬宇的下巴幾乎都快脫臼,不由得一陣目瞪口呆。他心頭一抽,難以置信的望著唐君毅,下意識的就吐出一句:“不行!”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唐凌的冷汗登時就給逼出來了,她拼命地衝喬宇使眼色,然而後者依舊是是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
“你說什麼?”唐君毅面色倏地一寒,煥發出凜然刺目的光芒,瞬間將眼睛眯起,直直的盯著喬宇,像是要看清楚他內心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你既然來了我唐家,而且又是來應招我的貼身小廝,為何不允?又或許,你來我這唐府,本身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喬宇緊緊地抿著唇,一言不發,氣氛有些壓抑得凝滯。周圍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喬宇,不明白這傢伙究竟是抽了什麼風。
唐凌擔心唐君毅起了疑心,於是連忙站起身來解圍道:“老爺息怒,此人是我兄弟,素來便不懂什麼規矩,這次是看我來才一道跟來的。他不願意不要緊,我可以做老爺的貼身小廝!”
唐君毅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唐凌,見這小子嘴靈心活,很會說話,況且長得也不賴,於是便漫不經心地一點頭道:“好,那就你了。”說完,他又隨意點了幾個人,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忽然門口響起一個僕役的聲音:“老爺,有人找。”
唐君毅略一沉吟,英挺的面容上未啟絲毫波瀾,頓了頓,方開口道:“就讓那人在挽香亭那兒等我。”說完這句之後,他再也不看眾人,獨自揚長而去。
唐凌這才鬆了口氣,在不耐煩的聽完唐恭交代的一些繁冗瑣事之後,她趕緊拉著喬宇一道輕車熟路地去了挽香亭,在不遠處找了一片灌木叢躲了起來。不遠處的挽香亭,吊腳飛簷,微微上翹,亭柱是用上等的梨花木雕制而成,看上去甚是美觀古樸,清雋人心。不過,唐凌此時顧不得去欣賞那什麼美景,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亭內的兩人身上。
一個男子,面色冷峻厲寒,正端坐在一頭,不疾不徐的端起手中茶盞,啟蓋而飲,任由那嫋嫋茶香扶搖直上。另一個女子,坐在他對面,身著一襲淺紫色百合花長裙,脊背挺得筆直,臉色也是從未見過的嚴肅。
居然是林如畫!她來做什麼?
由於喬宇和唐凌所待的地方離挽香亭還有一定的距離,所以亭內二人究竟說了些什麼,他們卻是一個字都聽不清楚。喬宇面色遽然大變,他死死地盯著林如畫,不明白為何他心愛的女人會出現在唐府,而且還和唐君毅這等卑鄙無恥心機頗測之人待在一起。唐凌努力了半天,還是連半個音節都沒聽到,她不由得開始心下著忙起來,心思急轉之間,忽然憶起一事,連忙側過臉看向身邊的喬宇:“謝大人說他前去寶華寺給謝伯伯的病祈福,具體時間究竟是何時?”
“明天上午辰時,”喬宇心不在焉的道,眼睛卻是一刻也沒離開林如畫。他回答完了之後,立即反應過來,瞳孔劇烈的收縮起來,看向唐凌,“你是指,林如畫此番前來,是……通風報信?”雖然他很不想把那四個字說出來,然而事實擺在面前,不由他不作此懷疑。
“現在唐家的後人只剩下我一個,我平素待在謝府,唐君毅自然無任何下手殺我的機會。他可以利用的,也只有這次去寶華寺祈福的機會了,”唐凌的眸子裡似有幽暗的火苗在燃燒,語氣也沉甸甸的,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情緒,“林如畫並不知道我已經離開了謝府,秋月扮作我在攬晴閣裝病不出,她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便想要借唐君毅之手殺了我唐凌!”
“不,不是這樣的……”喬宇臉色一沉,立即出聲反駁,“林如畫不是這樣的女子!她曾經為了救我,不惜自己受傷,怎麼可能會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她做的下作之事還少麼?唐凌蔑然冷笑,滿臉不屑之意,不過目前喬宇對林如畫還有很深地迷戀,所以多說無益,倒不如不開口的好。
喬宇也忽然就沉默了下來,他悄悄將自己的身子挪移開來,悶聲不響的離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