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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我淺笑:“比起亮哥,我就是一個小蝦米,一個小人物,哪有什麼值得您欣賞!”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話撿好聽的講總不會錯。
“不不不,”亮哥果然笑了,“我欣賞你百折不撓,越挫越勇的那股子勁兒,現在的年輕人缺少的就是這個。”
我打哈哈:“亮哥,你別消遣我。”
亮哥擺擺手,說:“你認真考慮考慮,從長遠打算一下,趁年輕擇良木而棲,我可以幫你安排,興許能有更開闊的發展前景。”
我定定看著他:“亮哥,你這麼相信我?報道上的事兒你怎麼看?”
亮哥朗聲大笑:“在這個圈子裡混了那麼些年,不說閱人無數,也看盡了人世冷暖,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
門外那些人沒有打壓到我,傷不了我半分,亮哥這番話卻讓我喉嚨發緊,熱淚盈眶。
“你真的決定了嗎?”亮哥提醒我,“那種日子不會好過。”
我不在意地笑:“做虧心事的人,做做樣子是可以的,真要鑼對鑼鼓對鼓地當頭對面,反倒會氣虛。”
亮哥點點頭:“好吧,隨你。既然做這樣的選擇,就一定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我當然明白這後面的隱語,向亮哥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謝意,說:“我會一如既往,不會逾越本分。”
他看得穿這件事另有貓膩,卻怎麼也猜不透這裡面的諸多枝節。不過我從心裡感謝他的信任,雖然他的信任來源於他敏銳的洞察力,不見得關乎情誼,但起碼他眼明心亮,光這一點就難為可貴。
曾芒溪對我的堅持同樣表現出驚疑,但在和我的對視中,她終於羞愧地低下了頭。
司馬延找曾芒溪大吵了一頓,把她客廳的東西摔了個七零八落。我抱臂冷眼旁觀,與這趟渾水保持距離。
司馬延悲憤地摔門而出,門被他砸得山響。我諒解他,換作是我可能直接用刀把門劈得粉碎,還覺得不夠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