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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你談,你在什麼地方?我過來找你。”
“我在……你就在那裡等我好了,我很快回來。”
“好,那我等你。”
我一下車,李驍就推開車門,把我叫進了他的車裡。我問:“不進去嗎?”
“在這裡談就可以了。”李驍把車裡的音樂聲音關小,“剛才你走到什麼地方去了?還需要打車回來,走得很遠了嗎?”
“就隨便走走,也沒留意到底走了多遠。”
“以後不要一個人這麼晚到處逛,現在的世道,什麼人都有。”
“知道了。你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
“明天你就辭職吧。”他直接就對我說。
“為什麼?”其實我知道原因,但當著他的面我還是必須這樣問。
“如果你不想同樣的緋聞麻煩再發生,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這個是非地。當初我就不該讓你一腳踏進去,也就不會弄得現在一身渾水。”
“只怕這趟渾水踏進來了,就很難再抽出去。”
“我帶你離開這裡,我們走得遠遠的,永遠不再回來。”他突然顯得有些激動地拉住我的手。
我掙脫他:“不,我不走。”
“為什麼?”他試探地說,“為了鍾子霂?”
“不是為了他,是為了我自己,我不能讓自己這樣狼狽而委屈地活著,我有我想做的事情。”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淡淡地說。
“秋翎,你可不能胡來!”他急了。
“我已經決定了,你就不要再勸我。但是我可以答應你,我絕不會輕舉妄動。”
“不管你想幹什麼,我都不允許。”他有些動氣了。
我知道多說無益,推開車門,下了車。他從後面趕上來攔住我,說:“秋翎,你不要胡來。”
我哭笑不得:“我沒想胡來,更不會胡來。如果我胡來,姑姑怎麼辦。”
“可是你剛才說……”
“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推開他,邊走邊從包裡摸出鑰匙。
他靠在一旁看我開門,不厭其煩地問:“那是什麼樣子?”
“到時你就知道了。”我進了屋,把包掛起來,說,“別人不瞭解我,難道你還不瞭解?我一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二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老先生總可以放心了吧!”
“那你打算這樣過一輩子?”
“這點我倒可以跟你保證,如果順利的話,很快就會結束了。”
“好,我相信你。”李驍終於鬆了口。
“喝水嗎?”我問。
“今天太晚了,改天吧!”李驍說,“我走了,有事打我電話。”
“好,拜拜!”
“拜拜!”
李驍終於離開。我站在窗前望著那棵高大桂花樹的陰影,在心裡默默地說:我不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綿羊,我一定會讓曾芒溪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清早,我一進公司就看到辦公桌上一片狼藉:我所有的物品都被丟在地上,踩上了黑黑的腳跡;桌上噴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字“騷貨!滾!”,那兩個驚歎號因為蘸墨太多,墨跡未乾。我看不出這是誰的手筆,或者在場的人都有份,這個社會看人笑話,落井下石的人不勝列舉。
所有的人都在觀察我的反應,我偏偏不哭不鬧不激動,打定主意不去娛樂任何人。這些都太小兒科了,對我的人生經歷來講,什麼也算不上。
我不動聲色地把掉在地上的東西 歸回原位,到雜物間翻出一瓶噴漆,在三個字上畫了很大很大的向日葵,燦爛的顏色佔據了我所有辦公桌的空間,我甚至還在末尾很認真的簽上了我的名字。然後我笑意融融地掃視全場:“歡迎大家參觀訪問。”
他們都被我怔住了,全部傻愣愣地看著我拎起包,走進了亮哥的辦公室。
亮哥從手中的雜誌上抬起頭:“秋翎,你來了,你正要找你。”
我站在他對面靜候。
亮哥從桌上的煙盒裡取出一支菸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來,透過煙霧看著我說:“你要不要考慮換份工作,或者換個人跟。”
“如果可以不換,我還是希望能夠跟著曾芒溪。”我保持聲音的平緩。
“你覺得自己還待得下去嗎?”亮哥挑著眉毛問我。
我說:“亮哥,公道自在人心。”
亮哥往後一靠:“秋翎,知道我欣賞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