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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一個人。但他終究什麼都沒有問,行至一座小橋的時候,他終於鼓足了勇氣,卻只是問:“謝先生貴庚?”
謝舜琿道:“三十六。世叔你呢?”
唐璞有些羞澀地笑道:“不敢,謝先生當真是折煞我了,我二十七。”
除卻這個,他們再沒說過什麼。
令秧坐在蕙娘屋裡,兩個人相對沉默,已經很久了。連翹和紫藤二人沒在身邊伺候,倒是坐在屋外的“美人靠”上,斜衝著天井聊天。
過了半晌,蕙娘終於說:“夫人也別思慮得太過了,老夫人畢竟瘋病在身,胡亂說話是常有的事。退一步講,即使有哪個挨千刀的在她面前嚼過舌頭,也不會有人拿瘋子的話當真。”
“我知道。”令秧臉上掠過一絲煩躁,“可你沒見著她看我的眼神兒,瞧得我心裡直發毛。我說不清,就是覺得她好像什麼都知道。”
“從前她也揪著我叫‘堂子裡的’。”蕙娘苦笑,“那件事情,知道的,也只有我、雲巧、連翹和管家娘子,我們四人可以拿腦袋擔保沒人說出去過。若再說還有什麼人略略知道點影子,也無非就是謝先生,還有最初那個幫著咱們混過去的大夫了。謝先生是自己人,叫我日夜憂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