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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她目送著他慢慢靠近,突然柔軟地想:隔了這麼些年,他倒是不見老。隨後便不由自主地翹起了嘴角:橫行霸道慣了的人,怕是因為莽撞,身上才掛不住歲月的。
唐璞卻以為,令秧在對他笑。
他終於走近,她早已直起身子,恰到好處地行禮:“這麼些年了,頭一回逛九叔的宅子,早就聽了一百次九叔家裡的排場,如今算是見著了。”
“可還看得入眼?”他淡淡一笑。語氣聽起來親暱,卻也讓他十分窘迫——他總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所以只能含混地一帶而過。
“喜歡。”令秧用力地點頭道。隨後輕輕地揚起下巴,“就是覺得那邊的牆角,缺了棵竹子。就像是祠堂後院裡面那棵一樣的。”
“你還記得祠堂的那棵竹子。”他看著她的臉,不過只略微看了一會兒,還是挪開了,“離在祠堂裡見著你,已經十五年了。”
“九叔的記性真了不得!”令秧像是被嚇了一跳那樣,右手的三根手指併攏,掩在了嘴上,似乎是嫌倒抽一口涼氣太不禮貌,小指分得很開,微微向上翹著,就好像鼻子下面落了朵開得不甚齊整的梔子花。
“戲唱得不好?”他換個話題,眼睛裡有點失望。
“瞧九叔說得,哪兒會呢。”令秧有些不好意思,“臺上正好演到我不怎麼喜歡的一段,我帶來的小丫鬟不知跑哪裡去了,便想去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