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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動的樣子嚇了她一跳,我緩過神,放低了聲音說:“我不喝湯,你給我熬些粥吧,清淡點的。”
“好。”齊眉說著把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
閉著獨眸,她鎮定的說:“沒什麼大礙,只是涼到了,喝些藥再靜養幾天就好。”說完她又問,“千年,你的家人知道你還在晉京嗎?”
“不知道。”我搖頭,“你也別說出去,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還在這。”
雖然這麼說應該已經沒什麼用了,有寒墨松在,他多半會告訴顧笑之。
待齊眉去熬粥的時候,寒墨松果然來找了我,“霍姑娘,你知道笑之一直在找你嗎?”
我眼睛都懶得抬,面無表情的說:“不知道。”
寒墨松輕嘆,“從晉京,到垣前,再到現在正開戰著的寧垵城,他來回已找了你兩遍。霍元帥知道你失蹤的事,把他暴打了一頓,你也知他的身體眼下很糟,現在臥在相府中連爬都爬不起來了,但他還在想著找你。”
“他回來了?”我脫口就問,發現不對,又抿了嘴,過了一會兒才說,“他自己愛折騰,那是他自找的。倒是,你知道我弟弟霍報如何了嗎?”
“霍元帥知道你失蹤後很著急,但他沒有向家裡說明你失蹤的事。霍國也在秘密的找你。”
倒是讓他們擔心了。
我咬了下唇,“你會將我來過的事告訴顧笑之嗎?”
寒墨松笑的很友好,“這是自然會的,他現在的狀況很糟糕,就算眉兒會去為他診斷,他的心事也影響了他的康復,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心裡的波瀾已經洶湧,我卻仍作淡定,“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忽然消失麼?”
“我知道。”寒墨松平靜的說,卻又問我,“敢問霍姑娘,你為什麼不聽笑之解釋一下呢?”
我涼涼的笑了笑,只問他一句,“解釋就能否認掉他做過的事嗎?”
聽我問完,寒墨松倒絲毫沒有為難的樣子,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持著認同的態度:“不能。”
既然他也知道不能,那就沒什麼好聊的了。我在意的又不是顧笑之解不解釋,而是他做沒做過。做過的永遠抹殺不掉,那麼解釋又有什麼用?
偏生寒墨松就是有可以聊的,“霍姑娘,你不怕這樣下去,笑之會死嗎?”
我反問他:“他死是自己糟踐自己,還是我的錯?”
寒墨松毫不猶豫的說:“於情於理是他活該。”
這活該一詞聽得我倒是痛快。
“既然他活該,我有什麼好怕的。”冷冷的說了句,我捏著掌心努力剋制著自己不管是在臉上,嘴上,還是心上,都不能動搖。
別傻了,他做過一次你還想著不會有第二次?知道自己會不開心,就得在最開始的源頭止住悲劇的發生。
因為我喜歡他,所以必須要在這段感情走入正式之前將它扼殺住。免得往後當我承受不住時,苦了自己也苦了別人。
腿上蓋著被子,身上卻還是忍不住泛著涼意,我說:“我喝完粥就動身去寧垵找霍報去報平安,你想和顧笑之說就說吧,但我絕對不會再讓他找到我了。”
“這是何苦呢,互相喜歡的兩個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啊。”顧笑之輕飄飄的說了句風涼話,臉上倒只有一點點的憂心,更多則是在焦急的往外看,邊嘀咕,“眉兒又熬粥又煎藥忙得過來麼……”
“寒公子,如果是你,你出現了這種事會怎麼解釋?”我忽然好奇。
寒墨松眨了下眼,“我?”他指著自己笑,“我好不容易才將眉兒收服,哪兒敢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啊!而且我也永遠不會做出那種事,我的命是眉兒給的,我得將自己的全部都給她才行。”
他說的輕佻,眼神卻很認真,也很溫柔。看得我都忍不住為齊眉放了心,大概因為他們這樣的進展關係和我跟顧笑之的是不一樣的吧。光是態度,寒墨松顯然就端正了很多。
只是一切都是未知,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寒墨松見我不說話了,又道:“霍姑娘,笑之雖然沒和我仔細解釋過,但也說過自己沒有做那些事的話。憑我對他的瞭解,他是個很能剋制慾望的人,為錢為權都是如此,至於為情,在下不好妄下斷論,但平心而論正常之人理應不該在大病中做出那些事。在下覺得,看他尋你時的神情態度,不像是心中有愧,倒像是被誣陷後才有的樣子。”
☆、106。你不相信,解釋也枉然
聽他這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