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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還穿著宮裝,不好大步的走,此時我的眼睛一定是又紅又種淚水婆娑了,想想都覺得狼狽的緊,在街行走一定惹眼惹眼。我乾脆躲在一處少有人經過的小巷子裡,變著法的勸慰著自己要冷靜堅強不能再哭,終於緩下勁時卻好笑地發現那裡竟有兩隻發春的貓也在做那勾當。
莫非今天黃曆如此?還真是諷刺啊!
也不去打擾它們,我就蹲在一邊看著天空發呆。夜越來越深,我都不知道呆了多久,只知自己腿也蹲麻了,腳也蹲疼了,街上開始敲鐘,叫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了。
渾身洩了氣似的沒勁兒,心也累的發沉,我往後一仰,靠著牆坐在了地上。
☆、105。你也有傷心事嗎
靜下來的時候,腦子裡仍然塞滿了那一瞬間淫靡的畫面。硃砂赤裸著身子騎坐在顧笑之的身上,見到我時還笑了笑,俯下身就伸出手臂摟住顧笑之趴在了他身上。
都病成那個德行了還沒忘做點愛做的事來場採陰補陽陰陽調和,這是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沒看出來啊,他還真是個風流的人!
天色漆煙一片,無星無月,小巷子裡的兩隻貓早跑了,只剩我一個。這時似乎有人經過,還是一個醉漢,帶著臭燻燻的酒氣晃悠著往我這邊走,而後靠在牆根上乾嘔了兩聲,順手丟掉了酒罈子,地面傳來啪嚓的碎裂聲。
“你也有傷心事嗎?”沒由來的,我問出了聲。
醉漢明顯頓了頓,聽見周圍有人說話,四處看了看才發現一旁坐著的我,跟著也就坐了下來。
“我沒有。”他說著打了個酒嗝,聽起來像是醉的不輕,又清醒得很。
“那你為什麼喝那麼多呢?”我問。
醉漢扭頭,沒到能看到我的程度,卻和看到了我一樣又將頭扭了回去,“我啊,為我的兄弟……高興!”
“高興?”他雖這麼說,卻在言語裡聽不出半點高興的樣子。
醉漢哼了哼,又笑了,“是啊,高興,雖然我們倆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但他是認真的……他能認真,我就高興!我啊,我……只是對她有一點點動心而已,就那麼一點兒,她可比我的女兒還要小一歲,我……我也有另一個女人,還有個剛會走路的兒子,我本來就不會和她……在一起……”
他語無倫次的說著,我就挑挑揀揀的聽著,末了忽然發現了什麼,“你是楊佟掌櫃?”
醉漢沒有說話。
但是他的聲音確實與楊佟很相似。楊佟是寒墨松的兄弟,我與他也見過幾次,平日裡是個很溫和的沉穩男人,今天一下子形象跌落千丈,剛才我還真沒人出來。
比他女兒小一歲,又是他兄弟喜歡的女人,不會是齊眉吧?
這樣想著卻沒敢問出來,我乾脆換掉這個話題,“這麼晚了,你不回去嗎?家人不會擔心嗎?”
楊佟低著頭,還是沒有說話。。。
睡著了?我猜測著,又不敢碰他,也不敢把他一個人丟在這兒,只能乾坐在原地。
直到身邊傳來輕微的鼾聲,我才確信他還真是睡著了。那就更不能丟下他了,我便脫下了外面的罩衫,打在了他身上,然後繼續坐在不算涼的地上看著天空發呆。
一夜無眠。
過去了這麼多天,我當真是已經平靜了許多,除了想到時心裡會微微的難受,但也不會想著一直喝酒那麼糟踐自己了。畢竟為了一個花心的男人,不值。
第二天早上,楊佟醒了。睡了一覺的他清醒了不少,見到我在旁邊,他身上又搭著我的衣服,連忙說著抱歉和道謝。我也沒什麼反應,只是告訴他不要將見過我的事說出去,然後拿回衣服就走了。
我也不知該走向哪,總之就是隨便走走。
身上帶著些出宮前小胖子塞給我的銀子,不至於餓著,倒是一直在外面有些凍到,難免染了風寒。我乾脆就去了齊眉那,只是沒想到寒墨松竟然也在仁醫堂裡。見到我時寒墨松和齊眉都吃了一驚,“你不是回寧垵了嗎?”
我脫口問:“你們怎麼知道?”
問完發現不對,寒墨松和顧笑之的關係可不一般!
抬腳就想逃,無奈這會兒頭正又暈又疼,逃也沒什麼用,乾脆就坐回了醫館。
“我沒去寧垵,這幾天就在晉京城裡晃悠。”
齊眉看著我的眼神明顯寫滿了心疼,“千年,你怎麼這麼憔悴了,眉兒先給你悄悄身子,然後去給你煲個湯來!”
聽到湯,我條件反射的一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