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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就有幾分動搖了。。pb。
我和淺香親眼所見那一幕時,顧笑之的半邊臉被紗帳遮著,身體也是沒有動的,雖然他的中衣敞開著,露出了上身,但他的下身和硃砂的雙腿一起被蓋在了被子裡,這樣想來我是沒有完全見到當時的場面的。
若不是從來沒見過那些事,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我一定能更理智的看待這件事,現在也很後悔,當初就應該站在那看下去,看硃砂那個狐媚子是怎麼勾人的,學到要領再把她揪起來順著西北風就那麼光著丟到大街上去!
寒墨松看著我動搖的神情,較為滿意,添油加醋的問:“霍姑娘,你是相信笑之多一些,還是相信當時和他做那事的人多一些?”
這還用問?
我現在誰都信不著!
凌亂懊惱的情緒已經快將我完全佔據了,我深深吐出一口氣:“你這麼為顧笑之說話,看來和我之前猜的也一樣,你們是很熟悉的麼。你和他認識很久了?”
寒墨松並不驚訝於我會轉移了話題問到他,反而立即答道:“四年,但接觸的不多,也就算不得久。”
四年?
人的相識有很多種,我覺得沒必要去糾結他們兩個是怎麼勾搭上的。然而還是忍不住問,“那你當初賣的那塊白玉石雕,是故意讓顧笑之抬出天價不成?”
寒墨松挑眉,“怎麼會?那是他自願買的,錢我也是如實收了的。”
“可他為什麼會花那麼多錢去買一樣擺設?難道那石雕上的姑娘是他認識的人?重要的人?”嘴上沒問出,但我在心裡還是想著,會不會那個姑娘是硃砂?還是其他哪個姑娘?
這麼一想,反而更酸澀了。我也是給自己找氣受,問出這麼個明知道不該問的問題。
寒墨松不無驚訝道:“他沒和你說?”頓了頓,又笑,“也對,他才不喜歡提起這件事。”
我被他笑的莫名,正不解呢,卻聽他說:“大約三年前,我與他相約遊玩北越邊境,見那裡山水美絕,他便將那景色圍繞著周邊山巒一同畫了一幅三尺寬的畫卷。但是,一日我坐在山對面的岩石上冥思,而他去山那面與一群苗人交涉的時候,那邊的山卻忽然崩塌了,我派人尋了許久,沒能尋到他,後來失去了聯絡時,想起了按照他的畫去刻一塊石雕,想到生死不明的笑之時,我便憶懷的在石雕上刻出了一個他的影子。。。只是沒想到兩年之後他又回來了,我當時高興之餘計上心頭,就將他的影子改了幾刀,把他刻成了一個少女。”
“……”
雖然他說了很多,但我聽到最後,明顯只記得最後一句話。
把他,刻成了,一個,少女。
所謂的他,是顧笑之吧?一定是他!難怪他說他喜歡上面的姑娘時那麼意味深長,原來……
如此倒不難想象,顧笑之知道上面刻著的姑娘是他時,那種驚訝中帶著一點哭笑不得,和尷尬的要抓狂的思想感情,並且果斷高價的買下了刻著“他自己”的東西。
我捂住嘴輕咳了兩聲,將臉別到另一面。
真令人難過。明明一點都不想想起他,明明很厭惡他的做法,可當我想起他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裡會泛起一絲暖意,會忍不住想要勾勒出笑容。
外面傳來齊眉的一聲低呼“好燙!”,寒墨松幾乎是立刻轉身推了門出去詢問。如此關心的態度就像之前顧笑之對我的,雖然形式不同,總歸在發生的時候都令人覺得無比溫暖。
不由得沮喪的心情又開始往上湧,我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自己的半截手臂,然後依舊靠在床頭,看著對面的小窗發呆。
齊眉小心翼翼的聲音傳入耳中,“我還沒見千年這麼低落和決絕過,她一定很傷心。”
寒墨松:“人的出身決定了接受事物的程度,在霍太傅的教授下,霍姑娘無法接受這件事也是在所難免的。”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眉兒,你會介意我的以前嗎?”
他的以前,無非是那些風花雪月和頑劣不堪,和許多浪蕩公子哥一個樣。
齊眉悶聲說:“我們不過是假夫妻,我怎麼會在意你那些事情呢?就算以後你再娶幾房,只要不要影響到我和醫館,我都不介意。”
說是不介意,可聽那語氣還是有著一絲低落。
寒墨松說:“那要叫你失望了,我可能沒什麼興趣娶其他人。我整個人都是你的,要是娶了別人,那不等於是在替你娶?我可不幹!”
齊眉失笑,“歪理!”
哎,在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