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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寢室裡通常都是通宵打遊戲,白天睡覺的,當時大家都剛從“肥人居”打來飯,正邊吃邊打遊戲,通常都是吃完就關機睡覺,不過卓亦安倒是在床上彈吉他,我一進門,就對著大家喊道:“同志們辛苦了。”
大家盯著電腦螢幕,一邊吃飯一邊玩著遊戲,都沒有理我。
我自顧自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從枕頭裡翻出昨天從圖書館借來的那本《戰爭與和平》來看著。我突然想到李茂符不在,我就用力蹬了一下我上面的卓亦安的床鋪一下問道:“李茂符那龜兒呢?”
“今天七七事變77週年耶,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能少了他呢?肯定去商討釣魚Dao問題了。”
話剛說完,李茂符就走進了寢室,一進門說道:“走,去禮堂集合去。”
見大家都在各自忙碌,沒有人理他,他就走過去一下子拔掉了電源,所有的電腦一下全部宕機。
“你個舅子搞什麼鬼?”“鍾馗”對著她問道。
“田老師叫你們大家趕快去院裡的禮堂結合。”
“啥子事?”
“去集合,馬上出去遊行。”
“又要搞些什麼東西嘛?”趙思量問道:
“七七事變遊行。”他說。
“關我們屁事啊?學校不是不準遊行嗎?”
“也不是遊行了,學校叫各院自行組織地方讓大家集中發洩一下情緒,我們院在禮堂,田老師說的,每個人都必須得去。”
“‘桃夭’這個死婆娘,想玩一下游戲都不讓。”大家罵罵咧咧地跟著他走了出去。
李茂符回頭見我和卓亦安仍躺在床上,就問:“你們這麼不去?”
“我馬上去。”我說著起身穿衣服。
“你呢?”他對著卓亦安問道。
“關我屁事,這些是胡總和溫總考慮的事情。”
“你他媽愧為一個有血性的中國男人。”他說著就罵罵咧咧跟著大家走了出去。
“TMD說句話都是語病,還想管政治。”
我笑了笑說:“那不去了?”
“不去了。”他回答道。
我又返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沒過一會,田灼華就直接打來電話問我:“你到什麼地方了?”
“我正在研究生樓旁邊,馬上到。”我回答說。
“我給你留了座位,你快來。你馬上打個電話給卓亦安,給他講,如果他不來,他今年的《大學生心理健康》就別想過了,一點愛國之心都沒有,還談什麼思想道德修養?”
我說:“行,我馬上打。”
掛了電話後,我起身穿衣服,然後對著卓亦安說道:“走吧,否則就得交補考費了。”
他罵了幾句就起身穿好衣服,我們一起往禮堂走去。
到了禮堂後才發現,幾乎院裡的學生都到齊了,密密麻麻地坐了好多的人,大家正在裡面喊著:“還我釣魚臺!”“堅決反對小泉拜鬼!”等口號,場面很是熱烈。
田灼華見我走了進去,就招手讓我坐在她的旁邊。
“唉,喊什麼喊,直接發動戰爭,搶回來不就得了?”我對著田灼華說道。
“有那麼容易嗎?前總理對釣魚DAO都有過專門指示,要‘擱置爭議,共同開發。’”
“問題是人家不和我們協商,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啊。”
“這不就把大家聚到一起來抗議了嗎?”她笑了笑說道。
見現場氣氛特別熱烈,大家情緒也異常地高漲,我也站起來領頭喊道:“抵制日貨,扔掉SONY的MP3。”
大家也跟著喊了起來,而且也確有不少人開始扔掉自己手裡的MP3。
見我的口號有那麼大的反響,於是我接著喊道:“打倒飯島愛。”
由於當時一部分人扔掉MP3後,另一部分人正在忙著掙搶,現場已亂成一團,當我喊出“打倒飯島愛”的口號後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
“飯島愛是誰?”田灼華對著我問道。
“日本最偉大的生理學家。”我回答說。
她聽我說後,就站起來大聲地喊道:“打倒飯島愛!”
由於事出突然,我根本來不及阻止,而且由於她是個女生,這麼一喊,大家就都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隨後笑成一團。
不過這麼一鬧,我的罪過就打了,集會過後,院學生會的主席就到我們寢室來找我談話了,他叫杜繼恆,一個總試圖用大話官話套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