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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別人的人,但大家似乎並不賣他的帳。
“你今天在集會場上那麼胡鬧太過分了。”當時我剛回寢室,正在和寢室的同學聯網打CS,他一進門就坐在我對面的床鋪上對著我說道。
“對不起了,杜哥,我當時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考慮那麼多。”我笑著回答道,眼睛則使勁地盯著電腦螢幕。
他見我只顧著玩遊戲而沒有認真對待他的談話,就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道:“你不是對不起我!你要搞清楚,你是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你愧為炎黃子孫,愧為華夏兒女。”
他邊說邊走到了我的面前,顯得異常地生氣。
我見他時真的生氣了,就站起來,趕忙掏出一支菸遞給他說道:“杜哥,別生氣了,先抽支菸吧。”
“5000字的檢查,明天交到學生會辦公室來。”他沒有接我的煙,依然很生氣地說道。
“500字好嗎?我每天還要去電腦城上班呢。”我邊說邊點好煙後遞給他,“先抽支菸消消氣吧。”
此時,李茂符也走過來笑了笑說道:“算了吧,杜哥,他當時真是沒什麼惡意的,就他那膽子,我還不知道嗎?”
杜繼恆掃了我們一眼,見我的態度確實比較真誠,就接過煙抽了一口,然後對著我上鋪正在彈吉他的卓亦安看了看道:“我知道你們寢室裡有些人拽得很,我遲早會收拾你們的。”
卓亦安本來就看不慣這些人,拿起吉他就往他頭上猛地砸了下來,趙思量們幾位本來是在那邊玩遊戲的,一見這邊開打,馬上衝過來連拖帶打地就把他踢出了寢室,結果事情就鬧大了。未隔多久,“桃夭”就打來電話給我說:“系主任叫我去他的辦公室談談。”
卓亦安看了看我說道:“沒事,去吧,就說我打的,有什麼事情我開扛。”
我笑著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然後走出寢室往屋裡樓走去。
那系主任正在辦公桌前低頭閱讀報紙,見我走了進去,就問道:“誰先動的手?”
我低著頭站在門口沒有回答。
“還想不想繼續讀下去?”
我點了點頭。
“那好,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全院通報批評,另外一個是把學校大禮堂前的操場打掃乾淨,然後對著旗杆站一個小時。你回去跟他們商量,由你們自己選擇。”
“不用商量了,我們選擇第二個。”我說。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然後拿起電話往學院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喂,胡院長啊,你好,我是物理系的盛武。”……“哦,哦,是的,是的。”……“經過我的耐心說服教育,他們已經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主動要求去吧學校禮堂門口的大操場打掃乾淨。”……“行,行,我以後一定會嚴加批評的。”……
他撂下電話後對我說道:“去吧,有什麼問題,我唯你是問。”
我點了點頭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我回到寢室傳達了盛主任的指示後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得到的答覆是:“要去你自己去。”
我只好對著李茂符說道:“我是無所謂的,但如果搞砸了,你今年可就難過了,你不是正在積極像組織靠攏,要求進步嗎?”
他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唉,別說了,走吧。”
我們從宿舍樓值班室借了兩把掃帚走到禮堂前的大操場,隨便掃了一通後,就坐在旗杆下面曬太陽。
“哎,你發現沒,TMD,平時沒注意,矩州大學的美女還真多的嘛。”我對著李茂符說道。
“那當然,否則人們怎麼說矩大是情場?”
“你說我TM冤不冤啊?我既不是學生會成員,也不是什麼班裡的幹部,連他媽寢室的室長都不是呢,怎麼系裡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都喜歡找我?”
“誰叫‘桃夭’是你瓜娃子的女朋友呢?”他笑了笑說道。
“哎,別亂說,我和她沒什麼關係的。”我回答道。
“真沒?”
“真沒。”
“誰信呢?”
“信不信由你。”
“不是我不信,是連繫裡的領導都不信。”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因為我最清楚,田灼華除今天對我稍稍親熱一點外,前段時間看著我都是板著個臉,像我欠她家錢沒還一樣。
這過後沒幾天就是期末考試,這也是我最緊張的一次,因為這次考試基本算是畢業考試了,大四時都是在外面實習,是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