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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就這意思。”習敬軒也笑著回答道。
“當然最主要是要有一個美女相伴,睡幾覺她就把你甩了,然後又有一個美女跟著你,然後跟你一段時間後,又跟著某個富家公子跑了。對吧?”
他回過頭來像我豎了豎大拇指。
“唉,搞不懂你們男生。”瑾搖了搖頭說道,“為什麼就不希望這個美女一直跟著你呢?”
“人生太平淡了就沒有意義了嘛。”習敬軒回答道。
“我就羨慕他的,他啥都有,我啥都缺,老實說,能和你們做朋友,我都是三生有幸。”
“別介啊,你別這麼說,捧殺我也。”習敬軒回答道。
我們一邊聊,一邊照相,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我負責給他倆照。
“你平常和女孩子約會時都談些什麼?”瑾問我。
“也沒什麼了,都隨便瞎侃,你知道的,我不屬於那種健談的。”
“談書吧,女孩子都喜歡博學多才的男生。”
“拜託,如果別人不先開口,你就誇誇其談的話,是不是感覺太裝了,而且你知道的,我讀書基本是讀了就忘的那種,只記住大概情節,抓不住精髓,比如讀《挪威的森林》,讀了幾遍,開始時覺得情節動人,後來再讀就覺得很感傷,至於其中很多經典的句子卻都沒有發現,連什麼‘生不是死的對立面’這類話,都是後來看了網評後才記住的,但自己讀的時候卻沒有發現。”
“那最近有看什麼?”
“《池莉文集》,還有梁曉聲寫的《一個紅衛兵的自白》,不過我比較喜歡《一個紅衛兵的自白》,因為我喜歡那種情節連貫、跌宕起伏的那種。”
“那看武俠吧。”
“電視都有啊,而且高中時都看過。”
“我記得你高中時愛看王小波的?還看嗎?”
“我記得你們不是有誰說過高中時不認識嗎?”習敬軒插嘴問道。
我們都沒有回答,現在來想,我完全可以找一千個理由為自己辯護或開脫,瑾亦然,但不知當時我們為什麼卻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大家也就都沒有再說話。
我從兜裡掏出煙,分了一支給習敬軒點上,大家就這麼默默地走著。
此時已接近下午四點,谷底本來就較外面氣溫要低,此時沒了太陽直射,就有點冷,習敬軒和瑾並排走在前面,我在後面,他見瑾有些哆嗦,就脫下自己的襯衫,瑾也沒有拒絕,看著他輕輕地笑了笑。
我們在谷底繞了一圈,然後就沿著另一邊的石梯走出了景區,由於走得太累,回來的時候就沒徒步,而是坐的公交車,由於是下午,到市區的人並不是很多,裡面稀稀拉拉坐著幾個人,公交司機見我們上車後,就發動車子開走了,估計是這個司機這一段跑得太熟了,一路的公交站都沒有停車,也沒聽見人喊下車,待到達呂莊機場站時,才停了一會,下了幾個人,從出口處上來一個農民模樣的老年人,挑了一擔活雞,公交司機在前面厭惡的喊道,挑到後面去,挑到後面去,那老農就把擔子挑到最後面然後在後排坐下,也沒見他去前面投幣框投錢,而坐後排的人則全部走到了前排找位置坐下。
待到達市區後,瑾要去一家理髮店洗頭,我和習敬軒則隨便也把頭髮剪短,吃完晚飯後,我回寢室,他們則會租住的房間。
週末,習敬軒打來電話,要我去他那裡,白天我們仨就沿著花溪大道到處閒逛,但都沒有太多的語言,我和瑾是高中同學,瑾和習敬軒也是從小認識,大家都很瞭解,因此,即便想吹牛,對方也知道是假的,所以最後大家都不說了,唯一的改變是我晚上去他們那裡睡覺的時候堅持要打地鋪,不過他們也沒有強求,隨我了,開始時還多少有些不習慣,時間長了,亦無不可,有時他們即便有一些暴露的動作,我也沒覺得有啥感覺,正如我給他倆說,看他們做愛已經和看我家的公狗和母狗交配一樣習以為常了。
日子反覆,幾乎每個週末我們仨的生活都是如此,一直把花溪周邊有路的地方几乎都走了個遍,那段時間大家心情都很好。
到了七月,因為那年受小泉拜鬼,中國首登釣魚Dao等一系列事件影響,中日關係幾乎跌到冰點,那年又是七七事變77週年,學校為防止學生遊行引發大的責任事故,一進入七月就開始對學生嚴加管控,每個系都又學生會組織人員每天巡查。
7號天是星期三,我們和習敬軒都沒有課,他約我去打球,由於籃球場經常是事故高發之地,所以封閉了,沒有打成,回寢室的時候還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