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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兩兄弟正是武三通的兩個兒子,他二人母親早亡,父親又多年不知所蹤,是以方才聽到謝曜說他們父母,忍不住拔劍相向。兩人這時得知謝曜身份,哪敢逾越,忙上前垂首認錯。
謝曜微微一笑,表示沒有大礙,將劍一橫,還給二人:“這越女劍法重在招式變化,你們還得勤加練習啊。”
兄弟二人接了劍,垂首答是。
穿藍衫是弟弟武修文,他看了眼謝曜,又將頭埋的更低:“謝師叔……方才……方才晚輩不是故意朝你惡語相加,只是正遇著了急事,沒忍住脾氣,還請師叔莫怪。”
謝曜頷了頷首:“無妨,你遇到甚麼急事,說來聽聽?”
武修文和武敦儒不約而同朝郭靖看了眼,一臉無奈的道:“芙妹偷跑出城了。”
作者有話要說:(╯-_-)╯╧╧ 你們這群小妖精~這次算更滿三千字吧!!!
☆、第161章舊地重遊
郭靖聞言不禁大怒;當即便責令武氏兄弟將郭芙尋回。
他二人雖有書信往來;但到底好幾年未見,互相噓寒問暖。謝曜本以為柯鎮惡也在此間;豈料一問,方知他那大師父又回嘉興市井去了。
“義兄;你甚麼時候收武三通的兒子為徒的?”
郭靖答道:“幾年前嘉興陸家莊遭李莫愁滅門;敦儒和修文二人也在其間,無父無母,我憐他二人孤苦,便收做徒弟,這些年一直跟在身側。”
謝曜和他聊到此事,不禁說道:“說來這幾日我也收了兩個徒弟,其中一個此前便是李莫愁座下。”
郭靖聞言一愣;出聲提醒:“曜弟,恕愚兄小人之心。李莫愁在江湖上是甚麼名聲也無須我饒舌,此人若為這魔頭弟子,不是我輩中人,你留她在身邊,怕是極為不妥。”
謝曜嘆了口氣,將連日來的心裡話吐露給自家兄弟:“我出入江湖這麼多年,如何不有疑慮。她這幾日行為古怪,必有甚麼不可告人的打算。然我武功至廝,已不懼任何明槍暗箭,她想怎的都不放在心上。又想,那佛祖慈悲為懷,點化世人,所求不過一個‘棄惡從善’罷了,惟願我諄諄教導,將其引入正途。”
郭靖聽罷,心下敬佩,抬手拍拍他肩膀,笑道:“我不懂甚麼佛家偈語,但聽你這番話,卻是大大的認同。自古由善轉惡的人多,由惡從善的人少,能教化一個惡人向善,到底比手刃一個惡人更難得!”
他話音甫落,兄弟兩人相視而笑,攜手進入院中,登上環湖假山,在水榭亭中坐下。
謝曜問:“義兄,你在襄陽可還住的習慣?”
“我住哪兒都一樣,襄陽……哎,襄陽。”郭靖不知想到甚麼,嘆了口氣,遙遙一指院外,依稀可見漢水湯湯,“襄陽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上流門戶,北通汝洛,西帶秦蜀,南遮湖廣,東瞰吳越。這些年你也瞧見了,蒙軍南下,大軍壓境,天下當真是危如累卵。襄陽是大宋半壁江山的屏障,此城若失,只怕我大宋千萬百姓便盡為蒙古人的奴隸。”
謝曜順著他手指方向,眺望江山,不由戚然:“你我皆在蒙古長大,親眼見過蒙古人屠城慘狀,雖說戰爭本無良善可言,但如此殘殺老弱婦孺平頭百姓,倒是不該。”
郭靖聞言忍不住笑了一笑,謝曜不禁奇道:“你笑甚麼?”
“曜弟,你與我所想一樣。”
郭靖頓了頓,復而笑嘆:“鐵血才能成就傳奇,是以我等心性,只能做一介江湖草莽。”
謝曜一想也是,點了點頭:“多年前少林寺的天鳴方丈曾對我言道,社稷為大,江湖為小,命定如此倒也無可更改。躍馬關山,帶兵征戰,你我是一點也不懂,但想人生在世,不管天子朝臣、布衣草莽,只要胸懷為國為民之心,那便也擔得起豪傑一名。”
郭靖朝他投去讚賞一眼,總覺得每隔幾年和謝曜相見,他總在改變。
心思不由回到少年時,忍不住說:“曜弟,你和從前相比可變了很多,再不是那個半夜給我送鐵鍋的小孩子啦,而是堂堂一派俠義掌門。”
謝曜低頭笑嘆:“偶爾我也回想當年在蒙古無憂無慮那段日子,但後來再細細一思,不免後怕。”
“啊?你後怕甚麼?”
“我在想,若當初遇到的兄弟不是大俠郭靖,而是宵小惡輩;當初遇到的師父不是江南七怪,而是黃河四鬼,是否還有今日的俠門。”
謝曜說到此處微微一頓,良久,復又繼續說:“我的養母心地善良,我的師父嫉惡如仇,我的兄弟忠厚俠義,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