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但我還是這麼這麼的,喜歡他。
如果紀秋馥沒有在她很小時就毅然決然地離開奧地利,而是在她身邊陪著她長大,那現在一切是不是都會全然不同?紀千羽捫心自問,隨後又自行搖了搖頭。
這比設想傅遇風不是抑鬱症還讓人來得難過,她悲哀地想,畢竟紀秋馥真的在十五年前就已經離開了她,而後杳無音信十數年,直到最近才有了星點訊息。她千里迢迢地奔赴國內,人海茫茫,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而就算真的找到,那過去這麼多年的回憶,依然再也回不來了。
她比誰都看得清楚明白,也比誰都放不開。
這一晚過得實在跌宕起伏,紀千羽收拾好心情,早早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是個天氣不錯的週末,德語家教的兼職不用做,她也沒去學校,輕車熟路地找了個常待的廣場,支起了畫架,一枝素描筆握在手裡,給來來往往的行人寫生。
這個廣場附近有兩條熱鬧繁華的商業街,人流量頗大,不時有人停下來讓她畫一張像,一次五十,她畫得快,生意稱得上不錯。畫了一上午後,紀千羽中場休息,含著礦泉水潤溼發乾的嘴唇。眼前的陽光忽然被遮住了一塊兒,紀千羽抬起頭,剛想說暫時不畫半小時後再來,見了來人之後,頓時將話嚥進了肚子裡。
來人見她看過來,風度翩翩地朝她鞠了個躬,胸前的銀質溫斯特家徽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繁複的花紋纏繞在變體的W上,奢華得無需聲張。
他說:“小姐,您來這裡一年,終於想到要聯絡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只有三千字,因為昨天並沒有聽到什麼走心的誇獎(喂不要鬧
發現用了很多克萊德曼的曲子…